第6部分 (第1/5页)
“很奇怪吗?”我反问,“天气好,从箱底拿出来晒一晒,倒是要霉了。”
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整日见你素颜朝天,穿些马甲长裤,无法想象。”他一思索,怪笑道:“真想不出。”
我被逗乐了关了门,他却早已大手大脚躺到沙发上去了。
“昨晚‘欢喜地’发生命案,死了一个侍应并一个保镖。”他用手枕着头仰着,毫无保留地说道:“从伤口来看,都是上下并列两个孔,直径么,大约一公分,应是同一种利器所致。直插颈部动脉,我们赶到的时候皆因失血过多身亡了……”
“然后?”
“凶器没有找到,只在二楼保镖断气的雅座里发现地上一点血迹和一小撮焦灰,天花板上有一些金属线造成的划痕还有点胶纸的痕迹”他保持姿势,转向我,“如果我没猜错,那死去的侍应是你的接货人。至于那个保镖,应该是发现了什么才被灭口。”
我不禁拍手称快,“真不愧是大侦探。”
“你还笑得出来,那人一死,线索就断了。”他目光一凛。
我迟疑了一阵,说了句:“未必。”
他马上直起身来,眼光从我脸上冷冷扫过去。
我避开了去,叹道:“两条人命,一件凶器,却是两名凶徒。”
“什么意思?”
“那保镖发现了我。”我望向他,正迎上他疾厉的目光。
“你!”他闻言一愣,动了肝火怒道:“鹧鸪,你存得什么心!我到底还是个官差!”
“我实言相告,却并未打算让你为我欺上瞒下。阁下要是愿意,分分钟可以铐我。”我不卑不亢回了。
他折服,又躺下了,长吁一口气,语气里满是无奈:“罢了。凭你的身手我自问擒不住你,况且抓了你对我半点好处也无。”
“我知你实力不差,你我二人是势均力敌。”我行至他身侧,蹲下来盯着他,**淡然:“其实我一直疑心,你的本事竟与我的有些同源之巧。”
他神态自若,只牵了牵嘴角,“天下功夫本就万变不离其宗。说到跟踪探查的本事,你是鬼士我是官差,虽然目的不同,手段却是差不多的。只不过,我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发一颗子弹。”他朗朗凝视我:“至于你疑心的……家父,曾是个镖头。”
“啊,镖师,怪不得。”我举眸微笑,安了心。
“奇怪了,怎么我说什么你倒都信。”他澹然笑了。
我觉得这话说得暧昧,心有不快,收敛笑容直言道:“只要你不碍着我,如何骗了我都不计较。”
“若我碍着你了呢?”他眯起眼问我。
我举目注于他,吐声道:“那你是咎由自取。”
“好个睚眦必报没心没肺的女人。”他复仰起头,含笑深吸一口气,“还好当初没留住你。你这种性子,合该让你那贼师兄去受。哈哈。”
我听他又出言如此,一拳捶至他胸口,他却纹丝不动。
“对了,你是怎么进门的?昨天我们赶到时一一排查,并未发现什么可疑的人。”
我朝那些服饰指一指,“自然是正门进,窗门出。”
“原来幻化人形了。”他将我比作精怪。
睨他一眼他却毫无知觉,只得放下不计较。正事要紧,便起身进内室取了那“六锥鼎”给他。
他看了微微愕然,说道:“这么精巧,另一个凶徒是个女的?”
我摇头纠正,“不,他想让所有人都认为凶徒是个女的。”
“那人是想嫁祸给你?”他立即反应过来,“是他?!”
我看他明白过来了,便说道:“还能是谁。能厘清城中盘根错节关系的人并不多,他算一个。对我作息行动了若指掌的人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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