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4/5页)

心,李沅毓就让贺兰静丢来的一颗水梨砸个正著,“哈哈哈——谁教你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东西?难不成是思念著隔壁刚搬来的那位俏寡妇。”

自从三天前,这镇上搬来了一位美丽又风骚的俏寡妇之后,大家茶余饭后的话题又有了新鲜样了,尤其这位新邻居又常常借故跑来向李沅毓问东扯西,那搔首弄姿的狐媚样让贺兰静看得很不是滋味。

而偏偏李沅毓还是那副笑脸迎人,让一旁的贺兰静气得牙痒痒又不便表露什么,只能偶尔说得云淡风轻地来揶揄他一番。

“哎哟——你这丫头真是本性难移,手才刚复原,就闲不住砸东西练习啦!看我不修理你——”说罢,李沅毓一个箭步上前,倏地蹲下身子抓住了贺兰静的脚底板,呵著气就搔了起来。

别误会,这不是调戏,是药铺大夫交代的穴道治疗,只不过,贺兰静一向排斥,除了怕痒之外,和李沅毓之间的那份亲昵也教她志忑不安。

她已经极力地去掩埋自己与日剧增的情感,但往往在得意自信之余,李沅毓轻轻的一个小动作、淡淡的一个回眸,就又把她的努力一举推翻。

而愈是心慌,笑声愈大,殊不知,她和李沅毓用的是同样的方法来漠视自己的情感。

“哈哈——不要啦——饶了我嘛——哈哈哈——”

“这可是你自找的!不要怨我。”托著那雪白细致的裸足,李沅毓在按著穴道的同时,不禁又起了阵阵心悸。

怎么搞的?愈来愈轻浮了。李沅毓是如此喝斥著自己那常常莫名涨满心坎的波浪。

“李沅毓,放手,否则,我要翻脸罗。”贺兰静已经笑得受不了,下著最后通牒。

“说一句我认输——那我就放手!”李沅毓这阵子大概是被贺兰静给传染了,玩兴丝毫不输给她。

“你——你无赖。哎哟——哈哈哈——好啦好啦——我说就是嘛。”贺兰静嘟著嘴,一脸懊恼。

“说呀!”李沅毓站起身,一脸得意地看著眼前气喘不停的贺兰静。

那飘扬的发、那红润的脸颊,那笑出的泪光眼波,以及那饱满得令人想低头一尝的红唇——

李沅毓的笑愈来愈浅,他的心绪几乎都让贺兰静这不经意流露的性感给占领了,那体内一再被压抑的浪花此刻似乎拍打得又高又急,再一次把李沅毓的理智推到了暗无天日的深洞里。

他,无法克制地吻上了贺兰静。

“咳咳——”几声突如其来的轻咳,惊醒了这对深陷激情的男女,他们倏地分开。

“真是抱歉!我来得真是不巧啊——”又是隔壁的那位寡妇。

“吴大嫂,有什么事吗?”李沅毓用最快的速度平复了内心的起伏,以镇定的口吻问著。

“哦——是这样,我家的砖掉了一角,因为太高我构不到,想麻烦李公子替我补补。”这寡妇说话的表情,俨然不把贺兰静放在眼里。

“我随你去。”李沅毓没半点犹豫,立即跟著那寡妇出了门,把惊愣的贺兰静留在屋里,连句交代都不提。

这就是你给的教训吗?!看著他疾步离去的匆匆,贺兰静有被羞辱的怒容,原来他的情感也是这么的放浪不羁,可以洒脱到如此的从容。

那——他的心呢?岂不是另一桩表里不一的虚伪,明明是不在乎的傲骨,却为何在那一刹那间成了情感的俘虏?

贺兰静不怕付出,只是李沅毓的刻意疏离,教她在无从下手前就退缩。

这一晚,李沅毓照例先帮贺兰静敷完药,再抱她到炕上就寝。

他们之间,还是同以往那样闲话家常,完全嗅不出任何异样,但正因为如此,李远毓对贺兰静表现的体谅行径更感到贴心与歉意。

她是真不知世事抑或——他突然发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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