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1/5页)

“你的外貌本就老成,我一点也不介意。”

这人……就算是实话实说,也不用说得如此白吧?沈非君心中有恼,恨恨地咬牙切齿道:“看来你好像娶了一个老妻。”

莫遥生彷佛没有看见她的恼容,颇为同意地点了点头,自烤架上撕了半只鸡腿,对她笑道:“可以吃了。”

她避开他的笑眼,看着他故意晃动烤熟的鸡腿,让香味迎面而来,好香……肚子咕噜噜地叫,让她的眼泪差点掉出来。

“公子,麻烦你将奴家的衣服取来——”

“衣服都还湿着,你会着凉。”

她估量了下,须绕过他才能取回衣服,心知他存心的成分居多,只好细声说:“衣服湿不湿都无妨,公子不给衣,奴家如何能用食?”

莫遥生摇摇头,认真说道:“我是你的相公,你何必做这多余的介意?你的身子我又不是没瞧过、没摸过——”

她闻言,秀脸胀个通红。

“我叫绣娘,并非你嘴里的非君!你这石头脑,要我说多少次你才信……咦咦,你站起来做什么?别靠近我,别再走近了!”她护着胸,连连往后移,直到背贴上了树,才发现退无可退。

她暗暗叫恼,心跳如鼓地撇开视线,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就近喷在她脸上。

“淫魔。”她喃喃道。

“谁是淫魔?”他柔声问道,声音近到酥了她的身。“非君,为什么不看我?”

因为一看,她就迷糊了,他分明是故意的!可恶!

“男女授受不亲,公子请自重。”她可怜兮兮地细声道。他身上的气味几乎打乱了她可怜的理智。

“夫妻之间还要谈授受不亲吗?非君,你当真要拒我于千里之外吗?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得有多苦?我以为……我真以为……”

他的声音忽地有些轻哑,让她心中一跳,以为他男儿有泪轻弹出来,不由得转回视线,瞧向那一双能勾她魂的眼眸。

他的目光极柔,柔中又有些令人难解的谜雾。她还记得,以前的莫遥生是一个温柔又豪气的人,虽是大户人家出身,却无大户人家的老气与墨守成规的作法。她知这是因为他自幼因多病而以一袋黄金拜师,一学学了十年之故;武功是没她好,但他年少气度与处事的态度,却是她远远不及。

是她把回忆美化得太过火了吗?怎么她老觉得自大云楼相遇后,他似乎与她记忆中的莫遥生有些分离了?

被他赤裸裸的情意迷到有些晕头转向,等到她惊觉时,他已经吻上她的唇瓣,而她非但没有抗拒,反而与他唇舌交缠起来。她脑中浑沌一片,难作思考,模糊的意念中知自己该用力推开他,偏偏手软脚软,连火烧的身子也软摊在他怀里……

“你的脸,是非君的;你的声音,是非君的;你的身子,是非君的;连你的吻,都是非君的。”吮吸着她的唇,他喃喃道:“十年来,我不曾忘,不敢忘,不能忘,为什么你要骗我你不是非君?不,非君不会骗我,那就是你失了记忆吗?所以十年来你没有回来过,连见着我了也认不出来?”

他的语气充满伤痛,她张口欲言,却被他再度吻上,吻得她意乱情迷。

他该不会是故意的吧?利用她的弱点吻得她理智全失……可恶!可恶!偏自己完全无力抵抗他——

真笨!

她才是那淫魔吧!

“我对你,永远不变,所以,你不要怕我,好吗?”

恍惚间,从遥远的地方传来了他温柔的低语。不变、不变,这两个字像催命符一样不停地钻进她的脑中,不停地重复,像是魔音穿脑,让她从情欲中慢慢地挣扎。

他的吻,落在她的颊上、她的颈间,像一点一滴的情累积起来;她的胸好像一阵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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