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 (第3/5页)
面前嚣张,今日她要是不把清河压制住,她这些年来的老年就要丢光了。
“大长公主的意思是说大长公主是天家的人,所以不管做什么别人都不可以管你,就算大长公主让盛家断子绝孙。”盛太夫人一句话算是扣了一顶大帽子在清河头上,清河要是接不好,将来盛昭没有后人的错误就要全都怪在清河身上。
清河则道:“太夫人此言差矣,本宫可没有那么大的本事让驸马一个孩子都没有,驸马可是大政的栋梁之才,在朝堂上皇上都要礼让他几分,我一个大长公主根本就不够看的。”
清河将一顶高帽子扣在盛昭头上,盛太夫人听完双目圆睁,被清河气得不知道有点说不出话来。
清河这话简直就是在把盛昭逼上死路,要是今天的话传了出去,盛昭的后脊梁都能被世人戳穿。
两边僵持,正好大夫进来,倒是让盛太夫人想起还在床上苦苦挣扎的段熙语。
此时段熙语已经没有多少力气,她躺在床上双目失神,头上的汗半干,段姨妈坐在段熙语身边用手帕替段熙语擦拭脸上的汗水。
盛太夫人再怎么不喜欢段熙语,也好没忘记段熙语是她的孙媳妇,折腾了这么长时间,估计肚子里的孩子早就没了,盛太夫人心里惋惜,只想着段熙语赶紧把身体调养好,再怀个孩子。
至于清河她一点都不希望清河生下孩子,她没有怀孕就已经这么嚣张,等怀了身子,将来指不定嚣张成什么样子。经此一事,盛太夫人长了一个心眼,下次段熙语怀孕她一定要看的好好地,不给清河下手的机会。
段姨妈放下床慢,将段熙语的一只手从床里面拿出来放在小枕头上,白的透明的手腕上覆上一层白色丝帕,大夫伸手放在段熙语手腕上,闭目细细把脉,随着时间的推移,大夫的眉头越皱越深,最后放开手起身开了一个方子。
段姨妈见大夫眉头紧皱担心女儿情况问大夫:“大夫,我女儿怎么样?”
大夫请的着急,请大夫的丫鬟没有告诉大夫是因为什么缘故来请大夫,故而大夫压根不知道病人是什么样的病情。
他是京城最好的坐馆大夫,不管是什么样的疑难杂症对他来说都不是什么难题,甚至有一些世人不知道的病症他也知道,毕竟他的主上是三代行医。
“床上的夫人近几个月忧思深重,故而淤血停滞多月不曾来过月事。先前喝了活血化瘀的药使得夫人化掉不少淤血,只是夫人情绪激动,故而血流不止。”
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段熙语听完大夫的话,立即反驳:“你胡说,我明明是怀有身孕,怎么可能是淤血。”
屋里人的脸色都很微妙,唯有清河脸色不变,冷眼旁观这一切,段姨妈听大夫说段熙语并没有怀孕,忍不住的松了口气,随即又觉得难过,原来熙语并没有怀孕。
大夫是个傲气的人,视医术为性命,平生最恨别人不相信他的医术,段熙语这一句话触动了他的逆鳞,他冷哼一声:“夫人这情况实属正常,有些妇人成亲后一直没有子嗣心里着急,慢慢的心里冒出自己怀孕的想法,并且真当自己怀孕,肚子也会像十月怀胎一样慢慢大起来,等十个月后孩子瓜熟落地,别人生的是孩子,夫人觉得自己生出来的会是个什么。”他接着说,“夫人应该庆幸你及时把腹中那个并不存在的孩子打掉,不然十个月后生出一个怪胎,夫人日后的日子可不好过。”
大夫嘴毒,说出的话同时气白了段熙语和段姨妈的脸,段熙语怎么也不愿意相信她根本就没有怀孕的事实:“怎么可能,我就是怀孕了,大夫亲自来诊脉诊出来的。”
大夫说:“只能说那个大夫不清楚这种情况,只当夫人是怀孕的缘故。”
段熙语这样的情况大夫见得多了,心里也有几分麻木。
盛昭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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