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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在这里?”
“哦,这样吧,”她伸出中指和食指,作了两个假设,“如果出去以后,你还让我回来,我就出去,如果你不让我回来,我就留在这里,怎样?”
“如果你出去你会去哪里?”话一出口,莫里森就后悔了,他认为自己不应该这么问,以免女人觉得他在乎她。
“出去再说。”她回答得挺利索。
“哦?那,如果你留下你会做什么?”莫里森好奇地问。
“你出去以后我再决定!”女人又笑了,玫瑰在脸上徐徐开放,那种妙不可言的*是从她的嘴角开始扩散的,一直扩散到微寒的空气里。
我又何必急于将她赶走呢?她的行为虽然有些惊世骇俗,但让她留下,我也不会损失什么。
莫里森只得自我解嘲,摊开双手:“这样吧,尽管我还是觉得你留在我的房子有欠妥当,但我也不想因为这是我的房子就对你的去留指手画脚,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向外走去。
随着他开门时的一声咔嚓,女人在后面叫了起来:“等等,我也出去!”
莫里森心想,嗯,她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更好听。
现在,不能说莫里森对这个女人产生了好感,但至少,他对这个女人不厌恶。
好感都是从不厌恶开始的。
第四章:翻船前的女人
失眠比死都可怕!郁比娅在心里诅咒,不光诅咒失眠,连同她自己胡乱的思绪也一并被她诅咒。
然而她并非一个恶毒的女人,在她身上,储存了太多那种被世人称之为善良的东西,莫里森曾无比讥讽地——准确说是无比调皮地——叫她“善良的大硬盘”,尽管硬盘的已用空间已经不小,但可用空间还是很大。
她曾经告诉莫里森,这个世界太冷酷了,她真担心自己的善良终有一天也会丧失殆尽。
记得莫里森嘿嘿一笑:“哦,可怜的郁比娅,别担心,你的善良还有很多备份。”
该死的——不不不——亲爱的莫里森,他嘲讽我的善良要到什么时候呢?
郁比娅对着“魔镜”——她花了两个月工资买的梳妆镜——叹息一声,如果他知道我每次见他之前,都要绞尽脑汁将自己精心打扮以便能够让他赏心悦目,他就不会再嘲讽我的善良了。
她甚至怀着莫名的忧伤对着“魔镜”喃喃自语:“为什么莫里森会认为你是‘魔镜’呢?在我看来,除了偶尔像个小孩,他才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魔鬼,他永远没法知道,我有多在乎他、爱他。”
然而,郁比娅自己也在内心承认,莫里森把她的镜子称作“魔镜”实在恰当不过,因为她无论有多沮丧,只要一坐在梳妆镜前,浓妆或者淡抹一番,就立刻变得鲜活起来,快活得像一条跃出水面一尺来高的小鱼。
至于是浓妆还是淡抹,她曾经对莫里森悄悄耳语:“女人自信的时候,就淡抹甚至不抹,不自信的时候,就浓妆,大张旗鼓地浓妆。”
那么,今天早上,是浓妆还是淡抹呢?郁比娅心想,还是淡抹吧,免得让莫里森看出我的不自信,可我为什么不自信呢?对啊,我为什么不自信呢?
虽然从心里翻箱倒柜寻出七八条自信的理由,郁比娅的手还是恶作剧般给她自己来了个浓妆。
女人做与不做某事的理由可以有千万条,但最终决定她们做与不做某事的往往不是她们的大脑,而是她们内心深处的魔鬼,这些魔鬼包括爱、恨、嫉妒、贪婪、虚荣、自怜、脆弱等等。
女人是一种高度情绪化的高级动物!
男人们请注意,当你对女人下这个判断的时候,你一定要加上“高级”两个字,否则她们跟你没完,即使你承认自己纯粹是个动物乃至是个低级动物,她们都不会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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