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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你好消息。」
說完後,老太太便直接掛斷電話。
剛結束通話,閻忱就走了過來,「很多嗎?怎麼洗這麼久?」
林漳將手機揣進兜里,「沒有,剛接了一個電話。」
閻忱以為是工作上的事情,沒有追問,上前和林漳一起洗衣服。
「深色和淺色的衣服要分開洗。」林漳見他一股腦全扔進洗衣機里,趕緊拿出來。
「啊?是這樣嗎」閻忱沒那麼多講究。
大學住校的時候,他都是把髒衣服堆在一起,周末帶回家,有傭人會洗乾淨,他洗衣服的次數屈指可數。
「我來吧,你可真是一朝回到解放前。」林漳將淺色的衣服從髒衣籃里拿出來放進洗衣機。
「你是說閻老狗會做家務?」閻忱難以置信。
「嗯。」林漳點了點頭,倒洗衣液的手稍稍頓住,說起來,閻忱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學會做飯,洗衣服,打掃衛生的?
好像不知不覺間,他們倆的角色開始調換。
他們才搬出學校,在附近租房子時,都是林漳在做家務,大概也是因為這個加深了林炎對閻忱的厭惡,認為閻忱心安理得的把林漳當做下人使喚。
但其實林漳自己很清楚,這是閻忱的溫柔,他無法告訴林炎這些關於他內心的東西。
不管是他和閻忱談戀愛之前,還是談戀愛之後,他對閻家都是懷著一顆感恩的心,閻士煊他們越是對他好,他就越是不知所措,想要報答他們,可他只是個學生,沒有錢,也沒有能力,他只能做些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來填補這種焦慮。
特別是他和閻忱在一起之後,他痛苦又快樂,愧疚又忐忑,他們出去約會,閻忱從來不讓他掏錢,不時還會送他禮物,給他同學買奶茶蛋糕,或許對閻忱來說不值一提,可於林漳而言都是甜蜜的負擔。
他這種敏感的心思,被閻忱看出來了,故意由著自己幫他洗衣服,做飯,打掃衛生,這些都是林漳不用花錢就可以做到的,消減了不少他內心的壓力。
林漳想得正出神,閻忱的醋罈子又打翻了,「不行,我也要學做家務,我現在都會做飯了,別的也一定很快就能上手。」
閻忱膩膩歪歪地從後面抱住林漳,將腦袋放在他的肩頭,「哥哥,你教我。」
明明是很正經的一句話,卻倏然讓林漳記起昨晚的事情。
昨晚在浴室里,閻忱也是在他耳邊說 :「哥,教教我……」
呼吸陡然沉重起來,林漳穩住心神,白玉似的耳朵卻泄露了他的心思,此刻宛如漂亮的紅瑪瑙,在閻忱面前直晃,閻忱遲鈍地反應過來,環抱著他的手不由收緊,嘴唇也不知有意還是無意地擦過林漳灼熱的耳朵,犬齒咬住發燙的耳廓,細細廝磨。
「閻忱……」林漳的聲音有點發抖。
閻忱的唇在他耳後的紅痣上流連,「哥,教教我。」
洗衣機開始轉動,發出輕微的響聲,窗外偶爾傳來幾聲鳥叫。
林漳側著頭和閻忱忘情的親吻,他身體深處的每一根神經都在顫慄,直白而熱切的訴說著他的渴求。
閻忱的手捧著林漳的側臉,將他更加用力的推向自己。
傍晚的夕陽如同烈焰般燒灼著天空,而閻忱的吻卻比那傍晚的夕陽更加猛烈的燒灼著林漳的每一寸皮膚。
他被高高拋起又輕柔地接住,他像個嬰孩沉睡在溫暖的懷抱中。
突然,林漳被抱起來放在正在轉動的洗衣機上,他還未來得及適應,閻忱便俯下身去,一隻手與林漳手指相扣,另一隻手數過林漳腰腹的肌肉線條。
林漳遽然繃緊全身,手指用力地與閻忱相扣,從靈魂深處發出一聲喟嘆。
從洗衣房裡胡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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