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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背緊貼著冰涼的門板,腦中一次次閃過那個畫面。
林漳和齊褚州在咖啡廳里聊天,不知道說了什麼,總之林漳笑得很開心,他身上那件衣服是今年的新款,時間應該在一二月份,也就是閻忱還沒失憶的時候。
就在店裡他和齊褚州發生爭吵時,這個畫面突然從他記憶深處浮起,一遍又一遍的折磨著他,讓他嫉妒,讓他痛苦。
林漳拖著疲憊的身體走進浴室,溫熱的水沖刷著全身,只要一閉上眼就是閻忱的眼睛,他有多久沒見過閻忱這個眼神了,那一瞬他仿佛回到了和閻忱爭吵的那段日子裡。
失憶後粘人熱情,甚至戀愛腦的閻忱讓他沉浸在甜蜜中,忘記橫亘在他們之間的問題。
無論如何他們最終還是會走向同一個結果嗎?
林漳仰起臉,水珠滑過他的面頰,像是兩行清淚。
夜色已深,林漳沒擦乾頭髮就倒頭睡著,無論生活有多糟糕,明天依舊要工作。
「這些人怎麼又亂寫,毀我清白啊!」二十四歲剛回國的閻忱坐在沙發上,氣呼呼的將手機一扔,抱住林漳。
林漳坐在電腦前,手上快速地處理著工作,「娛樂圈是這樣的,你以後習慣就好。」
閻忱將下巴放到他的肩膀上,在他耳邊吹了一口氣,林漳瑟縮一下,耳朵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起來,「別鬧,我還沒忙完。」
「你老公都要被小妖精勾走了,你還在忙工作。」
林漳側頭親了他一下,「你會被勾走了嗎?」
閻忱滿意地勾起唇角,「當然不會,初戀太完美,別的妖魔鬼都入不了我的眼。」
「要是有更完美的呢?」林漳含著笑意問他。
閻忱用牙齒在他耳垂上廝磨,「只有你最完美,旁的都是凡人。」
「別……我還有一點。」林漳伸手去推他,再鬧下去,怕是沒法兒工作。
縱然百般不願意,閻忱還是乖乖抱著他等他忙完,「我要不起訴他們吧?」
「沒必要,太多了,你起訴不過來,連吳老先生那樣的老藝術家也被編過不少故事,更何況你,清者自清,你什麼時候這麼在乎別人的看法了?」林漳敲下最後一個句號,側頭問道。
「我倒是無所謂,我怕他們影響到你,我一個導演又不是明星,為什麼要八卦我?」閻忱眉頭緊皺,顯然很厭惡這些胡編亂造的營銷號。
林漳摸摸他的臉說:「因為你長得帥,又有才華,我們暫時不公開影響不到我。」
「就是不爽。」閻忱撒嬌道。
林漳抬手環抱住他的脖頸,和他蹭了蹭鼻尖,然後吻了上去,寬大的沙發再次派了上用場。
畫面一轉,林漳低頭回復工作上的消息,閻忱在他旁邊說著什麼,他也沒認真聽,心思都在處理工作上。
「之前我和老於去談生意遇見個小孩兒,估計剛成年,和林炎差不多大,被他那垃圾經紀人送到他們公司一個高層床上去了,我當時幫了一把,這些天傳出些風言風語,你可別千萬別相信。」
「嗯嗯。」林漳敷衍地點頭。
閻忱嘆了口氣,「你聽清我說什麼了嗎?」
「聽清楚了,你幫了一小孩兒。」林漳手上打字的動作不停。
確定林漳聽到後,閻忱也就把這事兒拋之腦後,等林漳一忙完,就將人按倒,「玩了一晚上手機,該玩我了吧。」
第二天起來渾身酸痛的林漳扶著腰想,這到底是誰玩誰啊?
做了一宿夢,次日醒來的林漳神情恍惚地坐在床頭,抬手一摸,滿臉濕冷。
原來謝游那件事閻忱告訴過他,但他總是在忙工作,從第三視角來看,他好像明白閻忱為什麼要和他離婚了,一個和他說話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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