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部分 (第2/5页)
射出的印记却在五行奇珍的折射下,四处乱弹难有停顿。
使他忙接了印,直奔中央,在那等著的,是持杏黄旗的姜尚。
“殷郊,前头有一百张犁等著你。”他迎面一喊,殷郊勒马,“我不曾得罪你,又何苦处处相逼?”
“你发了誓,怎能免祸?”姜尚此话仅换来方天画戟一刺,当杏黄戊己旗张开,万朵金莲花托戟一收,殷郊兵器脱手。
深怕番天印用于此时,会被金莲花所收,殷郊忙转身再赶,待来到正西,竟见广成子持旗等在那。
“师父?”殷郊神情一愣,不知他会否念在师徒之情放自己逃路,又忆起昔时失手的一戟,脸上乍红乍白,再也无语。
广成子摊开聚仙旗,彩云缭绕,异香四溢,他脸上满悲却是无法挥旗。
师徒二人沉默相望,殷郊紧握番天印却仅是与他对视,半晌,他下马一跪,“求师父放我一条生路。”
“还来得及,徒儿,你回头就好。”
“不,我既选了商,就不会回头。”他固执如昔,广成子却仍下不了手,姜尚要他将殷郊逼向死地,可他……
本以为今朝定会没命,现见师父神情闪烁,殷郊再磕三个响头,“师父。”
“罢、罢、罢!”广成子抽身一退,在后方路径终端是无数山岳,“你若去得成,就自行去吧!”
“谢师父饶命之恩。”殷郊再叩首,起身后上马奔前,背后广成子落寞不语,连到了此时,他都不知悔改,一切功夫全都白费。
当他无言远望,姜尚乘四不像来到,“情形如何?”
“我放他过去了。”广成子苦笑,“好歹养了他十多年,杀不下手。”
“他与你过招了?”姜尚一问,他摇首反驳,“他跪地求我──”
“那你何不跪地求他?”姜尚此话说来可笑,却说不定能让殷郊住手,广成子再沉吟,忙驾云赶向前去。
就在正北坎地的山前,殷郊对天祝叮�溉羰翘煜逻€屬耻戢,折哑烈一印將山打出一條路来。”
祝罢,他祭起番天印,一声巨响把山打裂,正是一条通道,他不由得大喜,却见道路狭窄,只好下马欲独自走过。
忽听一声炮响,通道那头冲来一队兵马,骇得他才待回头,背后亦传来兵马之声,无法之下,他借土遁向上一窜,头方冒出山尖,姜尚双手一合,山又合在一处,他的身子被山夹住,三颗头露在上方。
无数人马往山上赶来,可第一个到的却是广成子。
他满脸是泪的跪在他面前,“徒儿,你究竟何时才会改?”
九仙山上,由他养大的独他一个,可广成子一跪是否真能换他的改变?
在他背后上山者渐多,姜尚、文殊与赤精子站在那,“谁要动手?”
一声喝问里,广成子拦在殷郊身前,“你们不能动手。”
“广成子,出口有愿,他既发了誓,就该应誓。”文殊瞥他一眼,唤来武吉推上一张犁,眼看他的无情,广成子还待开口,姜尚到了眼前。
“文殊一向说到做到,你是劝不了他,还是快快让身,犁下他头交差。”
“可,他是我徒弟,我怎能让?”
“你若说服不了他,就休怪我们出手。”赤精子挤眉弄眼,对广成子示意,殷郊望著二人举动,心底明白他们用意。
师父不想见他身首异处,是可想而知,至于赤精子师叔的援手,该是为了殷洪而来,殷郊被困在那,脑中思绪满灵敏起来。
仿佛有啥事是他不曾去想,为了商活,是因为那是他曾经的家,但连殷洪都不在的地方,还能算是他的家吗?
师父为了劝自己,甚至不惜跪在他眼前,更替他与几名师叔交涉,可他总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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