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 (第1/5页)
,为何听着亲事又张慌失措?既有今日的一拍即合、无所顾及,更做什么矫情要躲入佛门??
原来,这些话都是预备来搪塞给他听的!嫌弃他,怨恨他,与他睡过就是残缺不全!他是恶魔、是禽兽,宁愿枯灯古佛也不肯再多瞧他一眼!她可当真知道他是谁?她可当真认得什么是禽兽?!他睡了的女人,就是扔在外头枯干也绝不许任何人碰!
胸口的闷气狠狠冲撞,不由咬牙低吼出一声!困笼野兽一般!
水性扬花!既然她愿意,那他就陪她水性扬花!喜欢与男人勾三搭四,那咱们就勾!她可知道他心里的火、身上的火足以把那小身子烧成灰烬!想起临别那一日将她紧紧贴在怀中,细皮嫩肉腻在他唇齿之下,一刻*险些将她揉搓断。可彼时的放纵并未迷了心志,他清楚地记得她虽没回应,却也分明没躲,软软地窝在他怀里任他放肆!好丫头,你当真是水一样的身子、水一样的轻浮!
心底突然裂开,疼得他狠狠一低头!
恨被怒火烧得失去了边缘,疼过之后,是难以平息的心燥。放手是绝不能够,只是如今得再想个齐全的法子。看来她是当真于五哥动了心,且这心思如此深沉竟是能让她把那回家的心心念念都搁下,家国秘密也和盘托出,什么肃王之后、季家宗祠都统统不顾了!
呃!赛罕想长长叹一口气,岂料出了声竟是沙哑的吼。丫头,你究竟是有多记恨我?不走了,还要夺了小胖子去,想尽办法戳我的心!可你哪里晓得,狼就是把自己的崽子吞下也绝不会丢给旁人!更况,迫在头上的不过是五哥的一页家信……
飞雪豹突然前蹄高仰,狂风中直立冲天、飞扬的姿势仿若要展翅飞翔,意外勒紧的缰绳扼住了千里劲驹,那力道如索命的铁链一般,惊得马儿嘶鸣响彻原野!
不对!!赛罕的心猛是一震!一页家信?一年前的衍州之战险是烧起漫天战火,至今人们依然讳莫如深、不敢轻易触碰,对于突然出现的惊天秘密与身份五哥怎会如此淡然?若说私心为着她想暂且藏匿不动,可景同呢?那是肃王爷的嫡孙血脉,中原朝堂因着季家灭族一事掀起轩然大波,险是重整朝局。更有绍布的阴谋隐埋其中,事关边疆大计,孩子每向她靠近一步都有曝露的危险,五哥怎会如此没有计较?这次兄弟相争虽是动了真格的,可五哥绝非心胸狭窄弃大义于不顾之人,即便当真是为情迷了心窍、要助他姑侄团圆,也该会谨慎从事,秘密前来与他好好商议,绝不会只遣一封家信佯作不知!
这么看来,五哥并不知晓。那她为何要撒谎?只是为了摆脱他?赛罕轻轻摇头。鱼儿年纪小不经事,常是把握不住,一跟他急了,动辄就会喊她是大周郡主、要跑出去告诉全天下,可她何曾当真过?家破人亡,一身的血债,小丫头却依然心系家国天下,当初强了她,已是万念俱灰都不曾想到破釜沉舟、用身份的秘密来与他搏命。如今究竟是为了什么要与他如此发狠?
本是清晰沉静的思路被她那一句抢了一句的小声儿吵得乱糟糟,赛罕浓眉紧缩,手中的缰绳不自觉就紧紧勒着,飞雪豹的速度慢了许多……
“水性杨花”,“残花败柳”……若说那想男人的话是她情到深处不知遮掩,那这两句硬生生地作践自己又是所为何来?突然间,赛罕觉得将才那一场把他多年的定力踩个稀烂、又把他气了个头昏脑胀的争吵他根本就没把握住根源,好似是漏了什么,又好似什么堵在其中,左右不通。
她的信断在一个月前,五哥在她身边时日已久,若说那体贴终究握住了她的心也不该是如此即兴之事。赛后低头仔细地回想,想她的每一句话。这一回是他怒起在先,她先是招架后来才发了狠。“你又是个什么东西?心里揣着一个,外头还占了一个又一个……带了我去,是两个月还是三个月?”,这是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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