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缩在地上,双手抱住头脸,忍受着她们的辱骂与拳头。
她们打累了,才骂骂咧咧的走开。
我从地上爬起,头发散乱,衣服一片肮脏,嘴角都流血了。
六点开饭,她们拿着碗筷走出房间,我浑身很疼,一天没有吃东西也饿了,整理下头发,拿着我的碗筷来到食堂。
诺大的食堂坐满了人,我的出现,立刻就引起她们的注意,她们都盯着我,开始议论,不过几个小时,她们都知道我是杀人犯。
当我去打饭的时候,一群人上来,饭没有了,汤也没有了。
我拿着空碗回到房间,我去洗澡,却被人锁在浴室。
冰冷的浴室,到处都是积水,我卷缩在角落,透过铁窗看着外面漆黑的夜空,泪水无声的流了下来。
我没有杀人,怎么就成了囚犯?
☆、第二十九章 泪
第二天,有人来洗澡才打开浴室门,我头晕的走回房间,刚躺上床上就跳了起来,背上一片湿儒,转头见床上的被褥能滴出水来,中年女人还有其她人都幸灾乐祸的笑看着我。
我默默将被褥抱出房间晾晒,走回房间,躺在光木架床上,磕得肉疼,可太累了,还是睡了过去,期间有人用脚踢我,我也睁不开眼睛,真想就这样睡下去。
醒来的时候,我在看守所的医务室里,手背上打着点滴,躺在白色的小床上,女医生见我睁开眼睛,冷漠的说道,“死不了就回去!”
她没有用棉签就将我手背上的针扯下,力气有点重,手上冒出一大滴血,我知道现在的处境,无声的走出医务室。
我一点也不想回房间,慢慢的走在甬道上。
看守所的周围全是密密匝匝的铁丝网,还带着电,我被囚禁在这里,一点事情也做不了!
我仰着头看着天空中的白云,恍若隔世,我近乎贪婪的看着,刺眼的阳光让我眼睛一片刺痛,我还是盯着,眼泪都流出来了。
我不认为我哭了,那是光线太刺眼。
冰冷的铁窗,冰冷的看守所,冰冷的人群,难道我就要在这里渡过?
我没有杀人啊!
老天,为何就这么折磨我呢?
三天,度日如年,心刻上沧桑与悲凉。
我多么希望有一个人来解救我,可没有一个人来看我。
我甚至在怀疑他们是不是遗忘了我。
李燕,伊兰,爸爸,妈妈,弟弟,还有何子烨。
此时,我好想何子烨能来救我。
蜜蜜的死就像一个秘,我怎么也猜不到是谁。
一个房间里的人她们还是不断的欺负我,在我的床上倒水,在我的碗里放蟑螂,在我洗澡的时候开冷水,在我的衣服里放蚂蚁,每一天都有“惊喜”等着我!
我很累,不知道这样的日子我还能支撑多久,有的时候,我真想自杀,可我想到如果我死了,那么蜜蜜就真的是我杀死的,我的一生,前半生背负着援交女的称号,后半生背负着杀人犯的名声,满身狼藉,死对我来说不是解脱,而是默认。
我在困境里等待
时间磨耗了我的期待,我就像延口残喘的老妪,在煎熬中度过生命。
我在看守所的第六天,终于等到有人来看我。
当看守员面无表情的走进房间叫我的代号时,我紧张的站了起来,跟着她走到接见室。
厚重的玻璃,手指粗的金属铁栏阻断了我与外界的呼吸,我被安置在一个木椅上,抬眼看见李燕、伊兰含泪的脸。
李燕拿起电话,我颤抖着手拿起红色的话筒,李燕哽咽的声音落进我的耳里,“吴瑕,你过得好吗?”
我瞬间就热泪盈眶,六天时间,我就像过了六十年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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