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4/5页)

览众山小的意味。

等稳住了,刘鸡毛突然兴趣盎然,有了高歌一曲的意思。

刘鸡毛原想着先买个乖子,咳嗽一声,拿眼一望,呆住了。

花城从墙角哪抠来一块砖,见刘鸡毛目愣口呆的朝着校女生宿舍那块,花城说,鸡毛,你妈比的看你姐啊!赶紧接住了。作势拿砖块要往上抛。

刘鸡毛条件反射的一避,脚底虚晃,好悬没掉下来。把一众打球的几个学生都下了一跳。

刘鸡毛板住了球板骂,花城,我草你七舅老爷的妹子,你大姨加你小姨家的姐,你妈的想弄死我咋地啊!

刘鸡毛是真的急了,大伙一块玩的,见刘鸡毛拿出了看家本领,没一个愿和他对骂的。刘鸡毛的国骂在西街少一辈里是出了命的狠;基本上处在高处不胜寒的状态。

小马这时候,双手把住架档,手上一用力翻了上去。

花城拿砖块递给小马,刘鸡毛还在那嘴里不歇。

小马说,别墨迹了,赶紧把球弄下来,继续。

国骂就这样,逢不着对手,一边倒也就没多大意味了。刘鸡毛这时候也想起了女生宿舍凉衣绳下的那一幕。

刘鸡毛兴奋了,也顾不得砸球,压低了嗓门说,哥几个知道不?

球架下的几个说,你妈比的,你不说咋知道啊!大伙都知道刘鸡毛在卖乖子,没一个表现出兴趣盎然的样子。

刘鸡毛反而忍不住了,刘鸡毛说,阴坏那个变态的,偷了女生花裤衩哩!

一众人眼里都冒出了光,一个比一个贼亮。

一个说,啥颜色的?另一个说,是哪个的?还一个说,是不是小碎花,红点特艳丽的那条三角裤?

最后那个人说完,捂住了嘴,见个个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样了。忙说,妈比的,看啥哩,老子又没偷,不就多看了两眼吗?谁叫他妈的那裤衩艳丽着呢!

众人狂笑。

这个事就传疯了。

阴坏起身,改锥踹兜里,捂得实实地,贴墙走。

阴坏心里在骂,叫你妈得瑟,叫你妈毁我!来到车棚外,没人注意。阴坏做啥事心里都不慌张,或许是自小坏事做多了,神经粗壮。

阴坏掏出改锥,一锥扎小马车后胎里了。阴坏最恨小马,若不是小马的事,学儿姐不会抽自已,自已也不会绕国庆,国庆自然也不会总给阴坏脸色看。

阴坏做坏事列来有一手,改锥扎进去了,不急着往外拔,一拔气泄了,声音跟爆胎一样扎耳。老不拔更不是事,叫人逮住了,更不划算。

阴坏动了扎胎的心时,早准备了快湿泥,湿泥在兜里捏的实实的,扎之前掰一块套改锥上,拔出时,泥按实了气眼,待气冲开泥,早瘪劲了。

一连三改锥扎完,阴坏一崴身离开了录像厅这块。

阴坏走到十字街口的时候,见到了个女的,很好看。

女子推着辆轻便的二六在岗亭旁的树下,边上一个鞋摊,皮匠肤色糙黑,在补双鞋。

齐耳的短发,脖颈上一条丝巾,十**的样子。

女子说,七绝哥,生意还好吗?

七绝笑笑,露口白牙,说,紫诩啊,好久没见了。没上班吗?

紫诩抿嘴一笑说,今天礼拜啊!是不是你们男人都不记日子。

七绝说,哦!今天礼拜吗?哈哈,我真没礼拜这个概念,没和萧见在一起吗?

紫诩跺跺脚说,很长时间没见他了,臭萧见,我恨死他了。

七绝很开心的笑,笑容阳光。

阴坏突然觉得这个皮匠的笑容也很魅力,阴坏有点想不通,一个修鞋的跛子怎能笑的如此阳光呢?

直至若干年后,在同一个街口,阴坏亲眼目睹了这个笑容很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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