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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的造船厂上的时候,这一幕突然的就在他身旁发生了。就恍惚一桶冰水从头上浇下,冰的加索尔浑身刺寒。
阿比法尔看着‘呆若木鸡’的加索尔,不在乎的笑了笑,他拍着加索尔的肩膀:“朋友,不要害怕。只不过是日常生活中的一个小插曲而已。”
“作为一个热爱自己祖国的法兰西人,我要为自己的国家做出贡献。”
阿比法尔嘴上说得轻巧,实际上却相当自傲,脸上满面荣光,显然他现在精神振奋的很。
画师矢口否认,张口便是流利的巴黎话,加索尔曾经学过巴黎话,但是他在勒阿弗尔待得时间长了,口音也变得越来越勒阿弗尔了。
他看着眼前的主角和配角,那个报告警察的工人他认得,记得名字叫亨利,一个很普通的法国名字,他也是一个很普通的码头工人。没有想到他今天竟然有可能将一个自己的‘同行’送进监狱。
加索尔有种‘咬人的狗不叫’的感觉,这太刺激了。
曾经是勒阿弗尔一个流浪汉,如今勒阿弗尔的警察头目的巴图姆眯起了眼睛,盯着眼前的画师,嘴角露出一抹冷酷的笑。
“先生不要惊慌,帝国的警察是不会诬陷一个好人的。但是我们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这句话是东方传来的话,之前的开头是‘共和国的警察’。“现在请出示您的身份证明。”身份证这东西也是中国传来的新事物,拿破仑掌权之后,在法国已经施行好几年了。
另一个小警察走了过去,挡住了那个画师的后路,一只手摸住了腰间的警棍。画师呆住了,不知所措地左右看看,但加索尔知道,这次画师是必须要往警察局走一趟了。
如果他不是奸细,还好;而他要是自己的同行了,加索尔觉得这画师从警察局里是出不来的。
巴图姆笑嘻嘻地指了指自己胸前的警徽,“警察,负责治安,明白吗,先生?您的行为引起了附近工人的不安,我想需要您到附近警署走一趟。”
一个一口巴黎话的画师,在巴图姆眼中没有半点威慑力。相反,还很可以。他现在都怀疑眼前的画师是王党分子了。
画师的衣着打扮虽然很不体面,面相也有些落魄,可浑身上下干净异常,要被挺得笔直。巴图姆怀疑眼前的是王党分子后,就越看画师越有点贵族的腐朽味道。
画师被很直接的带走了。
因为他不仅受到了举报,受到了巴图姆的怀疑,他拿出的身份证还被巴图姆发现是假的。因为这身份证的发放日期是1801年,但它实在太新了。
“来自巴黎的画师先生,我怀疑你的身份证是假的。你需要跟我走一趟警局,在那里我们会验证这本身份证的真伪。”巴图姆的手摸着腰的另一边,那里挂的就不是警棍了,而是一支手枪。
“上帝啊,这简直毫无道理!”画师的叫嚷声中透着虚弱和胆怯,加索尔现在几乎能够确定,这个画师就是自己的同行。
这个倒霉的家伙!
加索尔在自己胸口上画了个十字架。看似在祈祷,实际上却是惊讶。
画师是在码头活动的,这样的一个人会不会知道他的消息呢?就算他不知道加索尔的具体信息,只要知道码头上有他们的同伙,这对加索尔都是一个巨大的威胁。
这一瞬间,加索尔想到了走。恐惧像一支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攥着加索尔的心。他有一种强烈的危机感。
他要离开这儿!
第九百九十九章 一个奇迹!
承天三十二年的端午,也就是西历1806年的六月十日,陈汉海外领地,苏丹都护府首府苏丹港市晴空万里。
经过三年的全力建设,大量的木材、水泥、钢筋、砖石,从苏丹内地或是对岸的农场,再或是外力之外的本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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