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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哪有房契,这房产要去衙门里备了案才能有房契,他家这老房子就没备过案,根本不可能有房契。至于母亲的遗嘱,当时母亲走得突然,也未曾留下只字片文的。
谢广赋自诩读过些书,并不喜欢磨那嘴皮子帐,心里气愤,又不会骂人,只说“母亲留给我的房子,我当然能拆。”
王氏早就听到信说谢广财阻止他家拆房子,抱着长凯就下来了,听到几人故意糊弄事实,气得破口大骂“你们还要不要脸了?母亲死的时候说得清楚明白,这老房子留给我们,这么多年都没人提出意见,现在我们要拆房子重新盖房子了,你们眼红了,这个也想分一份,那个也想分一份。”
“四弟妹,我们怎么不要脸了?你才不要脸,想一人霸占这房子啊,母亲生前就顾你们四房,以前没少补贴你们家,往你家塞了多少好东西当我们不知道啊,再者兄弟里就老四上学堂时间最长,花的家里的银钱也是最多,如今想独吞这房子,可是行不通了,母亲不在了,一切要依个公平行事,这房子要拆可以,今天大家一起拆,拆下来一人均一份走。”张氏再也没了平时的笑容可掬的样子。
谢广赋气得在屋顶上就站了起来,“二嫂可亲眼瞧见母亲给我们补贴了?我承认我是读书花的钱比哥哥们多,可母亲私下里并没有再给我们银钱。”
唐氏冷哼一声“你说没有就没有么?谁知道有没有?这种事谁不是捂得死紧死紧的,谁拿出来说。”
王氏跳起来,“我呸,母亲过世第二天,你们就这个搬房子里的桌子,那个搬柜子的,抬锅抬碗的,把这老房子搬得个恁空,就留了个空壳子给我们,现在我们要拆这空壳子,你们还要出来分,你们当时搬家具的时候咋不想着给我们留一份呢?真是笑话死个人,贼窝子喊抓贼。”
长凯被这阵势给吓着了,哇哇哭起来,王氏把长凯塞到了谢容手里,让她抱着长凯回家去,别吓着他了。
李氏冒出来,也跳着骂“谁是贼窝子?你们才是贼窝子,还是强盗窝子,持刀到哥哥嫂嫂家里抢银两,还言称要杀死自己的亲侄子,天下有你们这样做弟弟弟妹的么?要不是抢了我家的二两银子,你家能有长凯么?还在这里骂别人贼窝子,真是黑了心肠没了肝的。”
谢花真是无语了,这李氏只要有机会 ;,就会拿二两银子说事,估计这二两银子要让她惦记一辈子了,女人的执念和翻旧帐的功力真不是一般般的可怕。
而且李氏说话经常是让人会抓狂的那种,想撕了她。
果然王氏被激怒了,冲到李氏面前,嘴巴几乎贴到她脸上,唾沫四溅,双眼发赤“你这种满嘴翻假话的人,也不怕天打雷劈啊,当时就该让来福收拾了你,省得你这张烂嘴没个把儿,随时出来咬人。”
哪知李氏突然就抓起王氏的手,一口就咬在了王氏的手腕上。
王氏痛得尖叫,想甩脱手腕,可李氏死死的咬住不放,王氏另一只手抓住了李氏的头发,发狠的拉扯。
张氏上前拉架,嘴里嚷着“都是一家人,有话好好说,别打了。”
但张氏很明显的只是在拉王氏抓着李氏头发的那只手,气得王氏大叫起来“两个打一个了。”
吴氏想上前,唐氏往她面前一站,冷冷的瞪着她“你二娘已经在拉架了,用不着你去凑热闹。”
吴氏只能干着急的跺脚。
谢广赋和谢长民都从屋顶上下来了,也是急得没法,又不能去拉架,只能喊别打了别打了,可屁点用也不管。
明显的张氏李氏唐氏三人合起伙来欺负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