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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老太太讓顧念好程白芨把東西拎進堂屋,一樣樣拿出來,竟然把偌大的八仙桌都擺滿了。
蔣老太太道,「也不知道你們都喜歡吃什麼,看見什麼都買了,你們可別嫌棄。」
「不會不會,這些我們都喜歡吃。」顧念連忙接話。
程白芨也跟著點頭。
蔣老太太先坐下,蔣令儀就挨著她坐,她左邊還空著呢,顧念和程白芨很有眼色的隔了個位置才坐下。
秦州心裡笑笑,坐下來以後面對蔣令儀的目光,故作為難,「沒位置了,別的地方太遠,我怕夠不著。」
顧念悶頭偷笑,說什麼太遠,老師長胳膊長腿,實在不行下來走兩步嘛。
想要挨著師娘坐,就挨著師娘坐,這麼多廢話。
蔣令儀點點頭,沒多說什麼。
秦州愛吃包子,她就把裝包子的袋子拎到秦州手邊,蔣令儀愛和豆腐腦,秦州又把他手邊的豆腐腦拿過來遞給她。
夫妻倆一互動,坐在一塊兒的顧念、蔣老太太笑的像兩隻偷腥的貓,兩人的酒窩位置一模一樣,眯起眼睛的神情也一模一樣。
坐在她們對面的程白芨恰巧看了個正著,他把嘴裡的東西咽下,忍不住開口道,「師姐,我總覺得你和蔣老太太長得好像,不管是笑起來的酒窩位置,還是神情,簡直一個模子裡印出來的。」
蔣令儀和秦州吃東西的手一頓,抬頭向兩人望去。
顧念和蔣老太太還沒來得及收回笑容,被兩人看了個正著。
不得不說,這兩人確實長得像啊,不僅僅是酒窩的關係,就連神態也很相似。
蔣令儀心臟一緊,頭一次細細打量顧念,上回她就發現這小姑娘長得格外漂亮了,有種熟悉感,直到顧念和她媽坐在一塊兒,那種熟悉感更是撲面而來。
「你、你叫什麼名字。」蔣令儀說話的時候,聲音都在發抖。
顧念停下吃包子的動作,老老實實道,「我叫顧念啊。」
師弟的意思她自然懂,無非是覺得她有可能是老師的女兒,可是這根本不可能,原身從小在京市長大,有父母、有兄弟姐妹,沒有受過家裡人的苛待,怎麼可能是老師丟失的兒子。
至於長得像,大概是她和蔣老太太比較投緣吧。
蔣令儀又問,「那你家在哪裡?家裡又幾口人?」
顧念道,「在京市,有父母還有兩個哥哥一個姐姐。」
秦州安撫的拍拍蔣令儀的手背,他在醫院第一次看見顧念就覺得格外熟悉,後來在山上又碰見執意要收對方為徒,未必沒有這個原因在,沒想到妻子也有這種感覺。
但是,顧念應該不是他們的孩子。
從他知道顧念這個人以後,就把顧念的身份背景打聽了一遍,她家裡人俱全又從小被長輩偏愛,就更不可能給是了。
蔣令儀站起來,越過蔣老太太,坐在顧念身邊,把人仔仔細細打量了一圈。
沒有人說破的時候,還覺得不像,但是被人說破了,她越看越像。
「那、那你從小有沒有戴過一個小金豆子,上面有字的」蔣令儀想努力描述那東西的大小和形狀,越是著急越說不清楚,急的眼淚都下來了。
蔣老太太也跟著紅了眼,她知道找到女兒是令儀的心病,也是女婿的心病,可聽剛剛這女孩的意思,大概是不大可能的。
秦州嘴唇繃緊了,眼神緊盯著這個徒弟,他也不知道到底想聽到什麼回答。
明明知道不可能,還是忍不住和妻子一起希冀。
顧念仔細想了一圈,確實沒見過什么小金豆子,她緩緩搖頭道,「沒有,師娘,什麼也沒有。」
雖然這很殘忍,但顧念也知道該說清楚。
蔣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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