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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冷冷的眼神掃視一圈圍觀群眾,試圖從中把那人揪出來一般。

「這件事,不會就這麼過去的,所有曾經造謠我丈夫和我女兒謠言的人,全部報公安處理」

被蔣令儀眼神掃到的人為之一頓,繼而繼續往人群里縮了縮,生怕被對方看見,有膽小的已經開始發抖了,就怕不知道什麼時候,公安上門直接把人帶走。

吳景傑的眼神從蔣令儀進來就沒從這人身上挪開過,他以前為什麼會覺得師娘是個弱女子,明明當事情來的時候,她也會頭一個挺身而出。

隨後他又看了眼邊上站著的顧念,從前他就覺得小姑娘和誰長得相像,原來竟是老師和師娘的女兒嗎?

底下的醫務人員們,聽了這話大部分都信了,當然也有不信的,他們扯著嗓子問,「秦夫人,你說顧念是個你和秦州的女兒,有什麼證據嗎?您可別說,你們長得像,這種事情太主觀了,並不能成為證據。」

「是啊、是啊,我們都是學醫的,只相信科學依據。」

蔣令儀舉著喇叭的手默默放了下來,一時有些犯難。

念念是她生的,從生下就皮膚雪白,沒有任何的胎記,以前還能說有個小金豆子當證據,被顧家人攪了局以後沒人知道那玩意兒上哪去了,底下這些人要證據,她上哪兒去給他們找證據?

「秦夫人,你的立場我們都懂,你實在沒必要為了你的丈夫這麼委曲求全。」有不認識的護士斟酌著開口,顯然她到現在還以為蔣令儀在給秦州打掩護。

蔣令儀貝齒咬緊唇瓣,氣得都快把嘴皮子咬出血了,愣是找不到反駁的理由。

她沮喪的當口,身後貼上一具溫暖的軀體。

原來,秦州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她的身邊,邊上站著念念和程白芨。

蔣令儀有些委屈又覺得臊的慌,明明她是來解決問題的,但結果什麼都沒解決。

秦州寬厚的手掌搭在她的手背上,別人圍觀、冷眼相待到了眼下的地步,他都絲毫不慌亂,周遭的氣勢半分未變。

不知道該說他心裡素質強大,還是該說他老成持重,也難怪對方年紀輕輕就坐在了一把手的位置上。

吳景傑的眼神也落在秦州身上,他總覺得對方在人群的包圍圈裡,熠熠生輝。哪怕是眾人的責難、排斥,也絲毫不能影響到他分毫。

秦州聲音很溫柔,帶著安撫的意味,「早說了讓我來處理,你呀就是性子急,多少年都改不掉。」

秦州長得好看,稍微一點動靜就惹得小護士們倒戈相向。

「哎呀,秦主任也未免太好看了吧!」

「人還溫柔、還可靠!」

「要不是秦主任有老婆」

個子長得最高,臉胖胖的那個護士聽了,嗤之以鼻,「呸!渣男就是渣男!溫柔就能掩蓋他渣的事實了嗎?」

本來有些倒戈的小護士們,被這一句又拉回了正途。

確實,不論如何秦州這種吃著碗裡的,想著鍋里的的渣男確實不能要。

秦州可不管別人怎麼看,上來第一件事就是安撫妻子,再就是護好女兒,他所在的這一片地方,像是有個小小的屏障,自動把人群和他們都隔開了。

吳景傑站在人群最外圍,看得眼熱,恨不得推開程白芨也站在那道屏障之內,但他也知道這不過是空想,老師和師娘都不會原諒他的。

就在秦州安撫妻女的這段事情,他的助手小胡手裡拿著一張白白的紙張衝進了人群中,他高聲喊:「秦醫生,你說的東西出結果了。」

小胡乍然出聲,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在場的人都忍不住扭過頭看過去。

秦州笑笑,隔著人群從小胡手裡把東西都接過去,他目光掃視人群:「你們不是在跟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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