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部分 (第2/4页)

,”讲到这儿她不讲下去了,努力想高兴些,“抛开这一切吧。你太好了,为我送来了这么多开心的琐事。这些明显地看出了她的优点。我认为,她非常友善——我祝她幸福快乐。他应该是幸福的,原因是她有这么多长处。”

作出这个定论,威斯顿先生只好回答了。从她这方面看,弗兰克·邱吉尔可以说样样都不错;不光这样,她还非常喜欢他,因此她努力地替他辩解。她讲得很客观,也一样很富有情感——但是就爱玛的精力来说,她应该讲的就太多了,爱玛的精力很快就转移到勃伦斯威克广场,或者是登威尔去了。她不记得要去听她的话了;威斯顿太太最后讲道,“你应该了解,我们还未收到我们期待的信呢,只是,我想马上就来了,”爱玛只得在应答之前停了一下,最后只好在还未考虑到她们期盼的是什么信的时候随便应付一下。

“亲爱的爱玛,你的身体还不错吧?”威斯顿太太在临行前问道。

“嗯,不错。我的身体一直不错。你必须马上告诉我那封信的事。”

听了威斯顿太太的讲述,爱玛对菲尔费克斯小姐的尊重和怜悯愈加深刻了,同时也醒悟到自己从前是那么不公正地对待菲尔费克斯小姐,所以,更加重了那沉重的烦恼。她非常懊悔,没能同菲尔费克斯小姐做个最要好的朋友,她替自己的嫉恨惭愧。

也可以说就因为嫉恨影响了她们之间的友好往来。如果她顺从奈特利先生所讲的话,去接近菲尔费克斯小姐,无论从某个角度来讲,都是她的权利;如果她想更深地剖析她,如果她曾经努力地去接近过她,如果她竭力地想结交她,而不是哈丽埃特·史密斯,那样,她根本不会面临现在这种烦恼,让它压在心上。从地位,智慧,教养上都能看出,一个是可以亲热交往的朋友,那另外一个呢——她又是什么样的人呢&就算他们还未结成好朋友,就算她不知道菲尔费克斯小姐对这个重要问题的解释——这是会发生的——做她能做到的和不一定能做到的那样去接近她,那么她根本不会厌恶地猜测到菲尔费克斯小姐可能爱上了狄克逊先生。她不仅作了这么荒唐的猜测,还深信不疑,并且还对外人讲了,这是无法被谅解的。她不放心,因为弗兰克·邱吉尔的草率或大意,这种猜测给简那不堪一击的感情以狠狠一击。她认为,自打简到了海伯利之后,这些围绕着简的各种伤害当中,肯定是她自己引起的最大。她一定是永远的敌人。每当他们三人站到一块,她一定要反复地刺痛简,菲尔费克斯,让她不得安静;去游博克斯山时,她的心或许早就疼痛得不堪忍受了。

这个傍晚,对于哈特菲尔德来讲是昏暗的、难熬的。天气也似乎看透了人的心情。寒冷的暴风雨下了起来,如果不是看到了正在被暴风雨肆虐的树木和灌木,只是看到拖延了这种惨状的白天的时间上,根本找不到七月的痕迹。

伍德豪斯先生也受到了气候的干扰。她女儿甚至一直在照顾着他,作了平常两倍以上的工作,他这才感觉到满意了。这令她回忆起他们在威斯顿太太出嫁的那天晚上凄惨的第一回tete——a——tete;只是,那天,在吃过茶点后一会儿,奈特利先生就来了,赶走了无尽的忧愁。哎!这种探访证明哈特菲尔德还是有魅力的,但是这种令人高兴的事情可能很快就停止了。她那时正在构思一幅冬季的寒冷寂寞的画面,后来证实她是不对的;朋友们都没有忘记他们,一点快乐也没有少。但是她现在害怕的可怕的预示就不可能有这种相似的结局了。如今她想像的在某种意义上说明这不会从根本上消失——而且不会让局部发亮。要是在她的朋友之间可能产生的结果都成为现实的话,哈特菲尔德肯定会更无聊,只能由她带着残缺不全的快乐的心情来安慰她父亲。

在伦多尔斯,从亲密程度看,那就要出生的小孩一定比她还亲;孩子会占据威斯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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