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 (第1/4页)

“确实是的。每次我病了,她就爱闭了窗,一丝气儿不透。还是我娘来了,才使唤的她开了窗。虽如此,我娘一走,她又怕生怕死的去关窗,还得我大叫气闷,才又开了。”蒋白说着,见折桂已是去开了半扇窗,这才止了话。

“今儿一通跑,还没喝过茶,这会可有点口渴了。”顾元维弹弹经书,瞟一眼还杵在一边,硬是撑着不去倒茶的折桂,清清嗓子道:“上茶!”

待得折桂无奈的下去后,顾元维这才笑吟吟转向蒋白道:“小白白,听说你不能沾女娃之物?”

“嗯!”干什么干什么?想从我嘴里套什么话呢?蒋白转动眼珠,决定用鼻音回应就行了。

顾元维见蒋白皱皱鼻子嗯一声,止不住又微微一笑,看着她道:“按理说,女娃之物属阴,那女娃本身更属阴。你一沾女娃之物就病了,可是平素钻女娃堆,又跟女娃拉拉扯扯,称姐道妹的,反而没事。这事儿有点古怪。”

“呃!”蒋白这会改用喉音回应了一声,一时也觉得顾元维说的有些道理,这事儿是有点古怪。

“且不论你生病是否真个和昨儿那支凤头钗有关,总归是突然生病了,又总归和我有点关系。既然如此,我总得补偿你一二。”顾元维说着,收起经书,探手在衣领内摸了摸,扯出挂在脖子上的羊脂白玉牌,摘下递到蒋白跟前道:“这块玉牌是我随身之物,且在子母庙里开了光的,阳气十足,你拿着罢!”

蒋白见那羊脂白玉牌上雕着一只栩栩如生的小虎,玉牌质地温润细腻,知道这个玉牌价值不菲,忙摇头道:“这玉牌既是福王殿下随身之物,我怎么好意思要?况且祖母每季拿我的衣裳上子母庙里祈福,我挂着的玉牌也是祈过福的,这些尽足够了,……”

“要是足够怎么还会‘突然’病了?你要知道,我是佛门俗家弟子,阳气最足的,这随身带着的玉牌,自也压得邪气的。”顾元维不容蒋白再说,把玉牌塞在她手里,拍拍手道:“好啦,把你脖子上的玉牌摘下来我瞧瞧。”

瞧我的玉牌干什么?蒋白虽有些糊涂,还是照着顾元维的话把自己挂着的玉牌摘了下来。

京城里达官贵人的子弟,多数在脖子上挂有雕了自己生肖的玉牌。蒋白的玉牌上自也雕了生肖,却是一只可爱的小羊。顾元维这会接过一看,笑了笑道:“小白白,这只小羊跟你好像。”说着,把蒋白的玉牌挂到脖子上。

蒋白愕然,小声嚷道:“福王殿下,那是我的玉牌!”

“我知道,我帮你挂着吸阳气,过得两年,吸足了阳气就还你。”顾元维笑眯眯瞧一眼蒋白,站起身往门外走,走得几步又回头道:“记得把我的玉牌挂在胸口,不要乱丢。”

呜呜,我的生肖又不是属虎的,挂个雕了猛虎的玉牌好奇怪啊!蒋白脖子上挂惯了玉牌,这会只觉空落落的,举着顾元维的玉牌瞧了瞧,犹豫不决,不知道要不要挂到脖子上。

折桂倒了茶进来,不见了顾元维,却见蒋白手里把玩着一块玉牌,一时忙放下茶,凑过去道:“白哥儿,这是福王殿下赐的?”

“硬塞给我的。”蒋白细抚玉牌,触手生温,又拿起端详,见小小一块玉牌一点儿瑕疵也没有,隐隐透着一股光润,很明显,质地比自己挂那块还要上佳,因道:“祖母常说,金银珠宝虽好,不如玉贵重,瞧这块玉牌可不是普通的,待会还得跟祖母她们禀报一下,可不敢乱挂。”

待尚婕在前头接完旨,赶到蒋白房里时,顾元维已是领了顾秋波等人告辞了。蒋白睡了半天,这会倒来了精神,忙把玉牌呈给尚婕瞧,又把顾元维说的话复述了。

尚婕拿过玉牌瞧了瞧,失声道:“这羊脂玉极是难得的,外间有市无价,想买也买不着。福王殿下这会把玉牌给了你,这……”尚婕说着,却止了后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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