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部分 (第3/5页)
表一切,那声长叹,能令人泪落!
那声长叹,也给在座的每一位,心头压上了一块重铅,甫出虎口,理应欢庆,书生他怎老提这令人伤感的当年旧事?
算卦的有怨怪意,望了书生一眼,皱了皱眉,刚要张口!
书生已然目注独孤承,忽地说道:“恩兄可记得恒山听涛小筑故居?”
独孤承点头说道:“记得,怎么不记得,自己的家,那有不记得的?”
书生道:“前两年,我四人已经鸠工把恩兄那听涛小筑整修过了,完全照得是老样子,没敢有丝毫变动!”
独孤承神情—阵激动,道:“四弟,我说句不该说的话,妻已死,子已亡,愚兄已经没有指望了,那个家也不想要了,四弟几位还劳这个神干什么?”
书生双目一挑,道:“恩兄,话可不是这么说,落叶归根,难道说,恩兄遭此大变之后,业已雄心尽灰,家也不要了?”
独孤承唇边闪过一阵抽搐,须发颤动,摇头苦笑:“四弟说得差不多,那个家,我是不想再回去了,固然,落叶归根,可是,四弟,触景伤情,我受不了……”
书生默默不语,但旋即,忽又一笑说道:“有件事,我忘了告诉恩兄,恩兄可还记得当年手植那株金菊?多年来,虽乏剪修浇灌,可是依然孤独傲立,每逢秋时,黄花怒放,不减当年!”
老驼子倒没如何,算卦的面有诧异色,他投书生以惑然一瞥,可是没说话,还好!
独孤承却摇头一叹,道:“花犹好,人不在,愚兄心已冷,意已灰,对那当年种竹栽花的悠闲无我心境,已经是……唉,徒乱人意,不提也罢!”
书生目中一丝星采,飞闪而过,道:“当年我闻讯赶至时,恩兄那书房之中,砚池未干,笔犹未收,想必恩兄当年是在挥毫时,突遭惊变……”
独孤承迟疑了一下,道:“事隔多年,愚兄已然记不清了,四弟当年既有所见,那想必是愚兄当时是在书房之中,不会错了!”
书生目中再闪星采,道:“等大哥、二哥、三哥,先后赶至后,经—番搜查,别无所见,仅在恩嫂骐侄儿遭害处,发现了—根‘天荆毒刺’,恩兄胸罗渊博,见多识广,不知可知……”
独孤承苦笑接道:“这何必问我,四弟胸罗见识,不强我数倍?”
书生道:“天荆树,唯高黎贡山所产者,刺有剧毒,中人必毙,当时,我四人判断这必是‘修罗教’下的毒手……”
独孤承陡挑双眉,目中暴射骇人厉芒,道:“四弟不愧渊博,四位想必当即赶往了‘高黎贡山’!”
书生点了点头,挑眉说道:“自然,我四人恨不得胁下生双翅能飞去。”
友情可感,独孤承神情一阵激动,道:“四弟,不知是否那修罗教下得毒手?”
书生道:“天荆毒刺现在修罗教势力范围内,断不会容他人采摘,武林也没人敢轻易涉足,证据如铁,当时我四人以为该不错。”
独孤承一怔,道:“四弟,‘以为该不错’,莫非有错?”
书生道:“是否有错,如今还不敢说,不过,轩辕无忌矢口否认行凶,我四人也曾遍寻全山,未获恩兄踪迹!”
独孤承道:“那‘天荆毒刺’他如何解释?”
书生道:“他亲自陪我四人跑了趟‘北天山’,找到了另一栋有毒的‘天荆树’,这证明‘天荆毒刺’非他‘修罗教’所独有!”
独孤承眉峰一皱,沉吟说道:“这么说来,的确不能断定是他修罗教行的凶……”
书生截口说道:“不过,事隔几年,带恩兄来‘汴梁世家’的,却是‘修罗四侍’!”
狐孤承一震,目中再现厉芒:“四弟,没错,是他四人。”
书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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