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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溶回忆一下:“啊,我叫他告诉皇兄的贴身公公了,回头帮我问问吧?”
“好。”水溟忍不住也摸了一把笔猴,笔猴龇牙咧嘴一下,躲到水溶手背后去了。
水溶笑着把猴子放回小笼子里,道:“时间不早了,皇兄早些去休息吧。”
水溟跳上榻去:“今晚我们仍像小时候一样,一起睡炕上吧?”
水溶高兴地往后一躺,道:“好哇。”
伺候皇帝的宫女太监过来给他们把外衣脱下,又忙着叫人架两床被子过来,给两个主子盖上,因他们要说话,烛火就没熄,仍在一闪一晃地亮着。
水溶的世界很小,自从水溟继位之后,京城里那些聚会也都没了,他又在外过了这一年半,他的世界与水溟的世界几乎没有交集。来来去去也不过那么几件事,可是水溟听他说起扬州的风土人情,觉得分外有趣,明明只是最普通的市井生活,偏偏到了他口中就那么的鲜活。来来往往的人群如何形象,河水边的几丛杂花开得如何美丽,蝴蝶怎样飞过,卖茉莉的小贩们怎样把茉莉穿起来,春风十里扬州路是怎样的风情,石子路被雨水浸润过后是怎样的滑腻……如同近在眼前一样。
水溶说着说着就睡着了,水溟轻轻叫来值夜的人熄灭烛火。蜡烛被一支支吹灭,光明一点点散去,很快房里已经没有一丝光亮,水溟睁着眼看着房顶,了无睡意。
第二天傍晚,水溶在宫里用了晚膳,水溟就命人送他回去。石呆子从这日清早就开始眼巴巴地望着,望到最前边开路的人来了,反而不好意思再望着,悄悄回房去了。
跟着石呆子的人把他这一天的行踪原复原地告诉了水溶,水溶呆一呆,石秀也有坐立不安的时候?这事不过是一笑罢了,回来一切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石秀做他的扇子,水溶高兴就学,不高兴就捣乱,石秀无可奈何地任由他去,日子不过就这样不咸不淡地过。元宵节是正月的最后一个节日,过了元宵,旧年年底新年年头的休息就算结束,所以元宵节确实值得一闹。
贾府里忙着要迎接省亲的元春,早早备好,这一日的折腾却能赶得上之前数十日,黛玉仍居住在外祖家,虽无谕外眷不能擅见,她却走不得,林如海是外客,早几日避到旅舍,被水溶一乘小轿接到王府里住着,只等元宵过完,他再与黛玉见上一面就回苏州。
北静王府的元宵虽因水溶掺和一脚,比较有趣,却很低调。玩闹过后,石秀和林海要玩射覆,古人的射覆之类的游戏,哪里是水溶这样的小白能玩的?林海和石秀难得看见他茫茫然的表情,加上有点醉酒,两个人趁着酒兴合伙把水溶灌趴下了。三个人醉得烂泥一般,到十六下午方起来,林海和石秀听下人描述当晚情状,都三五日不敢出门。
正月尾上,宝玉登门来访,备着不少礼,水溶笑眯眯收下来。贾府因归省时花费过度,早在皇帝那挂了名,此时收他的礼,来年自然要还的。水溶听他说了贾妃归省那晚的事,与原著不差一二。水溶有些疑惑,黛玉现在顶着郡君的名头,难道还不能得到贾妃的认可么?非得让他去求水溟允婚?黛玉是个郡君倒也罢了,宝玉说难听了就是一个二世祖,皇帝干涉他的婚姻,管的有点宽。
礼+补上一章
水溶还听他慢慢说之后几日的状况,宝钗生日,那个旦角如何像黛玉,不提防湘云一时口快说了出来,黛玉虽没说话,脸色当场就不好看了。宝玉去安慰,两头得罪。现在四人和好如初,他便当作是玩笑话说了出来。水溶听着,只觉宝玉毕竟还小,这些事情,全不能指望他清楚明白。又有贾妃与他们互做灯谜猜着玩,是闺中事,不便说与水溶听,宝玉只将黛玉和自己所作告诉了他,水溶随口称赞几句,就此揭过。
宝玉说过了贾府的近况,水溶想起林海尚在家中,便道:“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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