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部分 (第3/4页)

战船,肯定除了曹军便是袁军了。这两家的兔崽子肯定是猫在一边躲着准备使坏呢,直到飞骑营兵士撒出大半在河里之时,才冒出头来。

明白了!明白了!难怪麹义这帮人广撒探马,几乎把这方圆十数里的地面几乎翻了个底儿朝天,也没个结果,合着人家竟然是早就算计好了自己等人行军路线,正在河道上等着呢。这下可真是苦也苦也了!就算是只有二十艘只可载五十人的河道战船,那也有一千余人呢!倒不是稀罕这帮人来的多。而是这些人若是像这般顺流直冲而下的话,那结果……成廉脸色剧变。水里可是有已经下去大半的飞骑营兵士四千多人呢,这哪里是征战。等待这些已经卸去甲胄,身在水中的飞骑营弟兄来说,那简直就是屠杀啊!

“还真是半渡而击!?”这下子连吕玲绮也睁大了本就大得很的星眸,吃惊的看着越来越大点点船帆,捂着小嘴看着秦旭,神色中竟然有些懊恼自己这乌鸦嘴的意思。

“秦将军,这……这可如何是好?咱老成的弟兄。可是还在河里呢啊!”成廉有些语无伦次的说道,见秦旭眯着眼睛不为所动,面对数倍于己的敌军尚且不惧的成廉。老脸之上竟是硬生生的给逼出了惶急之色,“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脸红目赤的喘着粗气,紧握着的拳头。指节都有些发白了。

“秦将军。莫不就派我先登弟兄,趁着他们还没有靠近,先沿着河岸用劲弩扫射一圈?”争竞归争竞,眼见着那四千余马上就要渡过大河的飞骑营兵士,却突然遭遇了这等突发状况,甚至有再次全军元气大伤的征兆,麹义也是跪倒在成廉身边,恳求秦旭说道。

“唔?老成老麹。你们莫不是以为秦某要拿这四千飞骑营弟兄的性命当耍子吧?”即便是成廉、麹义两人没说什么,只是一个担忧飞骑营兵士安危。一个恳求主动迎击,虽然碍着秦旭的身份地位特殊,没有明着有他言说出,但话里话外却都有种悲观的意味在。

“放心吧!他们不敢这么冲的!”跪跪也好,省的两人整天皮里阳秋的互相争功吵架,他们这争争吵吵的感情倒是越来越好了,也不知道顾忌一下旁观者的感受,秦旭一副胸有成竹模样,不理会跪在地上的这对彼此心中“相许”的冤家对头,淡淡说道。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说实话,对于秦旭说的话,成廉和麹义还是相信的。毕竟有那么多次的辉煌“前科”在,秦某人的嘴在众人眼里甚至已经不比皇帝老儿的金口玉言差多少了。可即便如此,眼下眼见着那二十余艘河道战船越来越近,几乎能看清楚船舷甲板上的兵士手中的弓箭了。可随即一个让成廉麹义愈发对秦旭这张破嘴佩服的紧的情景发生了。

仿佛为了迎合秦某人刚刚所言似的。那二十余艘战船,竟然还真的在距离乌压压加快速度渡河的飞骑营兵士近五十余丈之处堪堪停住,缓缓的打着转,将船头船尾来了个九十度的转弯,将船舷一侧,露了出来。

“不好!他们要放箭了!好毒的心思!”那尚不知是何处来军的战船在调转船身之时,成廉麹义两人便已经是瞪圆了眼睛,在见到那战船之上两弦的兵士果然将手中的弓箭拉满,对准了河中徒步而徙,无甚装甲的飞骑营兵士时,成廉又忍不住高喝一声。

“等等,老成,他们成不了事儿的!”这回倒是麹义看出了猫腻。拽着眼圈发红焦急跳脚却又无可奈何的成廉,指着河中慌乱了片刻又恢复井然有序模样的飞骑营精锐兵士,大声在成廉耳边喝道。

“什……什么?”本来见那船舷之上的兵士毫不留情的射出了意图带走身在河水之中,转圜不便只能等死的惨状,成廉这汉子几乎要哭出声来,转过头来不忍去看,在听到麹义的喊叫之后,才缓缓的将头扭了过来。如果说之前成廉和秦旭交情好,还有大部分是看在身为秦旭岳父的吕布面上,再加上觉得秦旭的确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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