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2/5页)

是跟着安大帅北征吐蕃、奚这些野蛮人的,手底下的性命恐怕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若是让他在此发了狂,那。。。朱八戒张了张口,谄笑着凑了过去,小声道:“这位爷,他们。。不是要拿剑射魏五,而是要一起和魏五斗文!您拿刀砍也没用啊!”

孙卓衣老脸噌地一红,拍了拍腰间地刀柄,瞪了身边这死胖子一眼,恶狠狠地道:“你这死胖子,当我不知道他们要文斗吗!你瞧不起我只读过私塾?”他虎眸一瞪,煞气袭来,直把朱八戒吓得脸色煞白,不知所措。

“孙将军,这里是鄂州!”安禄山冷冷地,一字一顿地低声说道。

“主。。。我知会了!”孙卓衣气势陡然一降,话音转低应道。

朱八戒看在眼里,这孙卓衣简直就是莽夫一个,连鄂州刺史朱道羽都没有放在眼里,却被同行地另外一个虎背熊腰地大汉随口一句话吓得脸色铁青,莫非这健壮如牛一般地大汉才是真正杀人不眨眼地大魔头?他想到这里,忍不住多看了安禄山两眼,只觉得愈看愈像。。。

安禄山察觉朱八戒在盯着自己,扭过头来随意地看了朱八戒一眼,朱八戒却是差点连尿都吓出来了,这哪里是看人,这简直是看一头待宰的猪!

“好了,你们俩别争了,瞧他们派出个代表先来和我对对子呢!看这样子,像是来打前哨的,不堪一击,不堪一击啊!”魏五嘻嘻一笑道。心中觉得可笑,这些才子方才我对倒柳道旭时候,只有一两个人蹦跶出来,这会儿,却推荐个最弱的来试试我的水平?

那边人群中行出来一个白衣青年,吃的白白胖胖,却也是潇洒翩翩地行了过来,十分有礼貌地一揖正欲说话,魏五却咧嘴笑了:“不用自我介绍了,你们这一个一个来的,我记不过来的!你就直接放对子吧!”

这白衣青年脸色陡然一紫,汗珠纷纷滴落,竟然就痴痴呆呆地愣在那里,半响说不出一句话来了,沉默了许久,方才小声小语,颇没有底气地道:“我,我和你这小二对诗!”

诶,这回魏五倒是来了兴趣,他老脸泛光,心中骚然,诗?连李白都服我的诗了,就你们这些个小虾米们,还不是手到擒来?什么苏东坡、唐寅、李清照。。。全部附体啊,五哥我对死你们。。。

魏五咧嘴大笑道:“你什么诗,你先来吧!”

这白衣青年轻声咳嗽两声,身后议论纷纷地诸多才子佳丽们安静了下来,静静地听去。

这青年口中喃喃,思索半响道:

“一人两人三四人,五人六人七八人。

九人十人十一人,全部都在宴席间!”

这,这他娘的也算诗吗?魏五瞠目结舌,这水平,比朱八戒那首《黄鹤楼》只低不高啊!果然是先期探路的炮灰级小蝼蚁,尴尬地干咳了两声,张口便吟出一首后世所有人耳熟能详地诗来: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这诗刚一吟完,安禄山便腾地一声站了起来,熊掌伸出,又快又狠地拍了拍魏五地肩膀,急急地问道:“魏五,这诗叫什么名字!”

“呃,我这是前些日子见农人辛劳,随性而作,名字嘛,就随便起一个好了。恩,就叫——悯农诗!”魏五被他一巴掌拍的肩膀生生作痛,却大言不惭,装模作样地思索了半响道。

“悯农诗,好一个悯农诗!我们所有的兄弟都是穷苦出生,魏五,你可否将这诗写下来送于我!”安禄山神情颇有些激动,如熊一般强健地体魄略微有些颤抖。

这安禄山倒也不像历史上写的那般大奸大恶,竟然也是个同情劳苦人民之人,魏五对于安禄山顿时升起一丝好感,他摆了摆手道:“安。。。将军,您喜欢,我便送与你好了!”

安禄山当初也是贫苦家庭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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