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3/5页)

太皇太妃,给狗娃带消息之事是奴婢吩咐翠珠去做的,小元子前去请皇上之事,奴婢实是不知。”

孟月转眸盯着玉秀瞧了片刻,她转身一把拂落了桌儿上的茶盏,茶水染湿了玉秀脚上那双绣着荷花的鞋。孟月瞧见了,不禁冷笑,“你真当哀家是傻子不成?如此花样的绣鞋,在空庭苑乃至整个皇宫,除了你还有第二个人穿吗?玉秀,你告诉哀家啊!”

玉秀跪地磕头请命,“奴婢冤枉!请娘娘明察。奴婢跟随娘娘多年,奴婢的为人想来娘娘是心中有数的,还请娘娘给奴婢一个证明清白的机会。”

这时,从外面传来几声叩门声,“太皇太妃,皇上命奴才来问问太皇太妃可收拾妥当了?”

“你去回话吧,便说哀家即刻就到。”

孟月蓦然俯身握了握玉秀的手,玉秀惊诧地抬眼瞧去,而孟月却已与她擦身而过,绕过屏风,开门走了出去。

孟月见着守在门外,满脸焦急的翠珠,便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清者自清,不必担忧。这段时间替哀家好生照看空庭苑,莫要让那些图谋不轨之人有机可趁,等着哀家回来。”

翠珠俨然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哀哀唤道,“太皇太妃……”

“好了。引哀家去见皇上吧。”

“是,太皇太妃。”

孟月进得正厅,只见刘瑜正坐于主位之上,方才随在他身旁的诸大臣已尽数离去,正厅中除了他二人,便是跪在正厅中央的狗娃,以及随侍在侧的宫人。

孟月瞧着上方威严赫赫、情绪难辨的刘瑜,从未有如此刻这般强烈的感觉,他真的是变了……时间真是一把锋利的刀,消磨着每一个人。十年,真是太久了,久到她有时会觉得曾经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梦,久到他已忘记她,而他已退化为她记忆中的一个点。

相逢对面不相识,一梦佳期,只余心酸,此时的她除了麻木还是麻木。他已不是当年的他,而她亦非是当年的她了。

“皇上想问什么便问吧,哀家定当实言相告。”

刘瑜眼神复杂的瞧着下方神色淡淡的孟月,自方才到此时,他忽然有些弄不清楚自己的心了,她之于他,究竟只是红颜知己,还是令他心动之人?抑或、抑或……早已在不知不觉间上升至爱慕?

刘瑜分辨不清,只是此刻他想顺从自己迫切的意念,问她一个问题。

☆、第三章 红颜劫(五)

“太皇太妃,朕要你亲口告诉朕这一切的真相究竟是什么。”

孟月瞧着刘瑜漆黑的似是透不出半分光亮的眸子,她蓦地笑了,这一笑如同春花初绽,似是融融的暖意和着柔柔的轻风扑面而来,“皇上,如果哀家说,哀家与薛仁之间什么都没发生,一切不过是遭奸人构陷呢?”

刘瑜一言不发,直直盯着孟月,冷冷地抛出两个字,“证据。”

孟月蓦然跪地,神色恢复如常,“如今既是众人所见,哀家亦不曾掌握证明己身清白的有力证据,便少不得要按照律法进入宗人府,等此事查探清楚了,再行处置。皇上,哀家自请入住宗人府。”

一旁跪着的狗娃听闻孟月此话,不禁连连磕头,“请皇上开恩呐!这一切都与太皇太妃无关,是草民不知宫中礼数,方才被人陷害,犯下如此大错。请皇上治草民的罪,饶过太皇太妃吧。”

听得薛仁如此说道,刘瑜不禁更怒,喝道,“大胆草民!朕与太皇太妃讲话,岂有你插嘴的份儿?”

孟月不禁抬眸瞧了瞧刘瑜,他并非是如此易怒之人,今个儿究竟是怎么了?然,此时并不是深究此等微末之事的时候,于是便作了罢。

“薛仁来自民间,不同宫廷礼仪,还请皇上宽恕他失礼之罪。”

刘瑜盯着孟月瞧了片刻,道,“来人呐!把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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