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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天泽点点头,r国也是君主立宪,任何事物都是要适合,国家制度也一样,不过华夏两个政府、三足鼎立,各个军阀各自为政的局面也不知何时会被打破。

罗亮喝了口咖啡又说:“电影里的南北战争,说起来无非是制度里存在矛盾,而矛盾冲突到顶点发动战争,战争过后国家机器重新洗牌,人民又重新制定新的制度。”

唐棠听他的分析,突然茅塞顿开,华夏几千年历史,不也是这个样子吗?熙元朝时,外族统治华夏人,民族矛盾冲突一直不断,这也是制度融合创新的体现。试想历次新王朝建立前,不都是战争的重新洗牌吗?有识之士推翻旧的制度,建立新的制度。她想到牢里何嘉慧关于他们主义的说法,如果能实行那确实也是一种美好的制度。

夜晚吃过饭,唐棠端着杯红酒在花园里散步。墙角的常春藤还在簌簌做响,香樟树也还是郁郁葱葱,院子里的月季又吐了新芽,这院子里的生机还是自己一点点堆积起来的,她看了三年的院子,养了三年的花草,只怕以后再也见不着了。

张天泽端着杯红酒,走过来,“舍不得这里?”

“是啊,哪里舍得。对了,阿泽我这兵荒马乱的搬去金海市,可去了住哪呀?”唐棠皱着眉头反问道。

“我在f租界还有一套房子,与你这大小模样都差不多,你直接搬去那里也行,也有一套前清的老房子,不过那里采光什么的都比不上洋房。”

“可我去了,不是住一天两天,要是住个三年五年的,老住你那里不大好吧。”唐棠想了想,“我手机还有一些钱,不去你帮我去置办一处宅子?”

“有闲钱也不至于专门买房,你一个女子存些钱不容易,我的房子空着也是落灰,你想住多久便住多久!”

唐棠看着张天泽诚挚的样子,她想了下,自己上一世死亡是十年后,那时华夏又一次经历战乱,金海市怎么样也未可知,这样想买不买房也不要紧。

“那处宅子离你师父和老爷子那里都方便。对了,你去金海市还打算唱戏吗?”

“我出了这样的事情,怎么也得消停一两年吧?何况唱戏……”唐棠喝了口红酒,坐到一旁的白色藤椅上:“我从小成长的环境你也知道,金陵唐家,走几步就有人在那里吊嗓子,唱四大行当的一抓一大把,每天眼睛里见的,耳朵旁听的都是这些,我一个女子无才无德,也只好以此为生。”

张天泽觉得这样的时刻,真是再好不过,有她相伴,听她说些自己的旧事。

“其实喜不喜欢倒在其次,当初也是为了赌气,祖母看不起女孩,又不喜欢母亲,我就偏要在她面前争口气。”唐棠说完自己呵呵笑起来。

“你十几岁的时候就像个小子!”张天泽不由想起第一次见她的情景,当时他刚在金海市滩做小流氓,时常跟三五个人一起做些小偷小摸的勾当,他不愿偷人财物,便负责拉黄包车。

唐棠也笑起来,当年的一场偶遇,没想到促成了两人这么久的友情。

☆、第10章 番外年少相逢

八年前的夏天,金海市的天,碧蓝如洗,几朵白云点缀其间。因连年战乱,灾害频发,来金海市逃生的难民日益增多。而那一天,唐棠混在难民堆里,第一次来金海市,她站在金海市火车站外,打量这个陌生的城市。

唐棠怀揣着《呐喊》,却有些彷徨,她不愿走上一世的老路,被祖母嫁给南京城里官吏,只是她从没有自己生活过,物价多少,三餐几何,一概不知。这是一条什么样的路,又会遇到哪样的事;她前所未有的迷茫。

金海市小流氓顺子挤挤眼睛指了指路面站立的唐棠。

唐棠身穿一件衣九蓝上衣,玄色半裙,白色丝袜,圆口布鞋,是极平常的女学生装扮,只是那身气质,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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