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2/5页)

楚明白。”

槐花看着雪白的刀片,语无伦次地说,“姑娘,不关槐花的事,都是那个老虔婆指使的,是她让我把药下在姑娘的饭菜里的……”

阮碧皱眉打断她:“哪个老虔婆?姓啥叫啥,哪个院子的?”

槐花摇摇头说:“她自个儿说她姓孙,却不知道她是哪个院子的。”

“她许你什么好处?”

槐花犹豫片刻,身子往后缩了缩,声音低的不能再低地说:“她给我十两银子,又说事成之后,调到三姑娘院子里差。”

“那她给你的是什么药?”

“她说这药不会害死人的,只是会让姑娘病一回。”见阮碧沉着脸,以为她不信,槐花赶紧说,“姑娘,槐花说的都是实话,不敢欺瞒姑娘。姑娘是主子,槐花天大的胆子也不敢伤害姑娘呀,这可是要送官府砍头的。”

阮碧冷笑一声,说:“如此说来,你如今做的事情不叫伤害,倒是好心好意了?”

槐花低下头,不敢看她,只是不停地说:“姑娘,槐花错了,饶过我这一回吧。”

阮碧想了想,指着漆盘里的呕吐物说:“你把这些吃下,我便饶了你。”

槐花不敢置信地看她一眼,下意识地摇摇头。

阮碧懒的跟她多话,一把揪住她的头发,迫使她后仰,抓起呕吐物往她嘴里塞。槐花拼命挣扎,但毕竟被捆着,拗不过阮碧,呕吐物渐渐地滑进肚子,她又是害怕又是恶心,如一滩烂泥软在地上。

阮碧松开她,用手绢擦擦手,说:“如今你性命如何,就要看这药效了。”

槐花伏在地上,呜呜地哭着。

“那孙嬷嬷给你的药,你搁在哪里?”

“在……我荷……包里。”

阮碧从她荷包里取出一小包粉末状的褐色药物,凑到鼻子边闻了闻,气味微腥,心想,怪不得要放在菜里,搁在茶水里那是太过明显了。

“那孙嬷嬷可有没有跟你说,这药多久见效?”

槐花抽泣着说:“说是最快三日,最慢五日。”

阮碧算算日子,说:“那好,明天你便去跟她说,我生病了。”边说边给槐花解了绑,手里依然抓着裁纸刀。槐花十七岁,从小干粗活,身子强壮,万一动起手来,空手她可打不过她。

不过她多虑了,槐花毕竟只是一个十七岁的丫头,骂街和使泼撒赖是能手,真碰到阮碧这种直接拿刀放血的货色,胆都吓破了。如今阮碧目光一转,她就腿脚打颤,哪里还敢跟她动手。

“你出去吧,叫茶妹进来。”

槐花一听,如获大释,赶紧转身跑了。

一会儿,茶妹怯怯地走了进来,隔着一点距离,怯怯地看着阮碧,问:“姑娘叫我有事?”

阮碧从随身荷包里摸出二百文递给茶妹,说:“你去厨房里给我弄盘点心,我方才吃的全吐出来,如今饿的慌。”

茶妹应了一声,上前一步接过钱,又急急地后退,逃一般地出了屋子。看她模样,多半刚才听到里屋的一些动静。阮碧本来也就没想瞒着她和汤婆子,俗话说赏善罚恶,恩威并行,一味好言好语是镇不住她们的。

阮碧又叫进汤婆子,请她坐下。

汤婆子脸色如常,不过坐下的时候却是两腿打颤,声音份外恭敬地问:“姑娘唤我何事?”

“咱们府里可有一个孙嬷嬷?”

汤婆子想了想,说:“府里有两个孙嬷嬷,一个是二夫人陪嫁妈妈,另一个是老夫人院子里的,不知姑娘问的是哪一个孙嬷嬷?”

阮碧想起方才槐花提到三姑娘,心想难道是二夫人的陪嫁,可是她为什么要害自己?“汤婆婆,我有一事相询,你若肯说,便直说,若是不想说,也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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