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4/5页)

狐媚相,不安于室,从前几番勾引二殿下不成,凤凰没当上,如今又落了下乘,仍是黄雀一只。

从前和姜娆共事过的,都对她十分不屑。

但那不屑中,还有淡淡的说不明白的嫉妒在里面,只因为姜娆的确有资本,还有亲近二殿下的机会。

女人堆里素来如此,攀比的不过都是容貌姿色,还有男人的宠爱。

可就是她太出尖儿,便成了众矢之的,一朝不得势,自是集怨气于一身。

姚瑶略是不耐地提醒了她,“衣裳要规矩地穿,你这个样子若是教新来的蒋尚服瞧见了,恐怕不妥。”

重回司衣司的日子,姜娆早就习惯了别人的质疑,这姚掌宝说话,能算得上客气的,但如此穿衣并非她本意,上头分发下来的官服,派到她手里时,就只剩了这一件陈旧的袍子,而且尺码太大,腰带也无法束紧,只能将比甲别在里头,才堪堪不至于散开。

姜娆抻了抻衣摆;“多谢提醒。”

说罢,仍是我行我素地走了,姚瑶暗道自己讨得没趣。

却说姜娆来的最晚,就站在满殿女官后头听训。

远远的,只能瞧见那蒋尚服身段窈窕,十分年轻。

正想着,就听前排张掌衣和文史落梅低声交耳,“这蒋尚服来头不小,听说是皇上亲选的人,以后要到后宫作妃嫔的。”

“那样的样貌人才,留在尚服局岂不可惜了?”

“不过,蒋尚服看起来有些眼熟,倒和姜掌衣有些神似。”

两人并未发觉姜娆就站在身后,说的正起劲儿,“呸,那狐媚子哪能和蒋尚服相比,就算她容貌再好,皇上也不会看上水性杨花的女子。”

“皇上更不会看上乱嚼舌根的女子,”站在身后的姜娆突然开了口,“还有,请问你们何时何地瞧见我水性杨花,又何时何地瞧见我狐媚了?若是说不出,今日咱们就到吴司衣那里辩个分明!”

张掌衣素来对姜娆看不上,奈何自己绣工又比不过,不得吴司衣重用,是以对姜娆成见颇深。

她直了直腰板,反咬一口,“你怎么能偷听别人说话!”

姜娆往前一步,“在背后风言风语的人多了,我没碰上便罢。但像你们这么大声,如此诋毁于我,让我非听不可的还是头一遭。”

落梅自然是站在张掌衣这边儿,“我们又没提起你的名字。”

“哦,原来司衣司还有第二个姜掌衣?难不成是张掌衣你改了姓氏么?”这张珍儿平素就在背后多有动作,姜娆已经忍了许久,今日自是不打算轻饶了她们。

此时,前排的女官们也多少听到些动静,往后面看过来。

只见姜娆一张俏脸寒气森森,坚决不退让。

吴司衣走过来,“尚服姑姑正在训话,一会儿就该你们过去了,这又是作何?”

姜娆不屑的一笑,“倒要问一问张掌衣了。”

张珍儿说不过姜娆,本就理亏,只得听了吴司衣训斥。

王尚仪和四司掌事,众星拱月一般站在蒋尚服身旁,阵势倒不小。

点了姜掌衣和张掌衣的名字,两人同步往前去。

才至近前,就有芬芳馥郁的兰花香气飘来,女子娥眉粉面,年龄多不过十七岁。虽然和王尚仪一样,身穿藏红色官服,但她并未佩戴冠顶,而是用步摇替代。

想必是有特权在身,倒也无人敢挑她的不是来,毕竟日后晋封妃嫔,地位不同。

“你是姜娆?”蒋尚服的声音软软,听着像是江南一带的吴音,和谢盈柔清脆的丽音很是不同。更多了一份柔润如棉的韵味。

但那句话里,明显有不寻常的意味。

姜娆先是行了该有的礼数,而后抬头,蒋尚服的脸庞渐渐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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