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部分 (第2/5页)
,这首摇滚歌曲他自己也可以使用,现场要演唱也是绝对没有任何问题的。但如果想要更加出sè的效果,那么现场肯定要邀请演奏乐队了。顾洛北想起了艾薇儿一拉维尼日后的世界巡回演唱会,就有自己固定的演奏乐队。
这给了顾洛北灵感。他也完全可以自己组建一支演奏乐队,专门负责他未来现场演唱时的演奏,这样就不需要伴奏带,而且现场演唱的效果肯定也会更加出sè的。这需要从长计议,组建一支演奏乐队容易,但要磨合出默契,而且形成长期合作,就有待商榷了。有了忧郁心境的事在前,顾洛北不希望再出现第二次乐队的破裂。
这件事顾洛北当下就和泰迪一贝尔商量了一下,泰迪一贝尔也决定找个机会和尚恩一梅耶尔谈一谈。
把“今晚今晚”写好之后,顾洛北就下楼去值夜班了。今天深夜干洗店并没有什么客人,顾洛北享受了难得的清净,阅读参考论文的速度着实不慢,时不时拿笔划…出一些重点。写学士学位的毕业论文,算不上一件难事,但如果这篇论文要达到可以在专业杂志上刊登的水平,就需要好好努力了。
不知不觉,时针就过了十二点,进入了新的一天。顾洛北扭了扭发酸的颈子,把笔放在桌子上,伸了一个懒腰。抓过手边的水杯,喝了两口。从柜台透过玻璃门往外看去,街道上此时一片漆黑,朦胧的月光也无法冲破这浓得化不开的黑sè,这种小巷里可没有所谓的路灯,治安绝对说不上是太平盛世,就算顾洛北从小在这里长大,也不会轻易大半夜地在这条街上流窜,说不准就遇上哪个外来的凶徒。
被月光笼罩着的夜sè,宛若黑雾一般,mímí糊糊地在视线里缓缓滚动,远处间或传来低低的引擎声,应该是大马路上有车经过。静谧的夜晚,所有的声音似乎都陷入了沉睡,就连时针有条不紊的前进声音都变得缓慢下来,如果闭上眼睛,甚至可以感觉到夜sè在指缝中流动,时间宛若沙漏一般,在耳边沙沙地前行着。
手里的温水一点一点变凉,顾洛北忽然打了一个冷战,虽然已经是盛夏七月了,但半夜湿气重,还是让人感觉到一丝丝凉意。顾洛北把放在柜台上的衬衫拿了起来,披到肩膀上。多年值夜班都已经有经验了,自然早有准备。
再次把水杯拿起来时,门外那一地的夜sè,却让顾洛北想起了离开四十二街时那一地的红sè,鲜艳到刺眼的红sè。那个女人的命运已经注定了,差别也许只是在于,是今天离开,还是明天离开。也许,今天就离开,对于她来说反而是一种解脱。想到这里,顾洛北又打了一个冷战,手臂上的鸡皮疙瘩立刻冒了出来。
“这个世界天寒地冻,天使也无法飞翔。”
不知为何,顾洛北想起了这句歌词。当初在纳什维尔街头表演,见到一位小萝lì之前创作的这句歌词,只有旋律没有歌词,暂时命名为“A”的那首未完成品。
那个女人算是天使吗?也许是吧。每个人在降临这个世界上时,都是坠落凡尘的天使。只是这个世界太过寒冷,让那个女人的翅膀折翼了,再也无法飞翔,最后在天寒地冻之中,缓缓闭上了双眼。
“泛白的嘴chún,苍白的脸庞,吸着白sè雪huā(snowflakes,白粉的英式俚语),熏黑的肺,酸臭的嘴。灯灭了,白天过去了,仍在为房租发愁,慢慢长夜,陌生男子。”
当初这首“A”旋律清新轻快,还带着一种朝阳破晓的淡淡雀跃,只是那一句歌词太过悲伤了,不想,伞天把歌词补完整时,又延续了这个风格,依旧是一个悲伤的故事,关于有毒瘾的妓女的故事。这让顾洛北想起了“只是一个梦”一样是旋律和歌词之间矛盾的火huā,但这次的“A”显然有一种历尽千帆的淡然和忧伤,轻轻拨动心弦。
“他们常说,她是顶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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