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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南,现在可不可以回去了?泡椒鸡爪快泡得坏掉了,你腌的泡菜也可以吃了,我们回去做菜粥当晚饭好不好?”
林惜南四下张望,没有找到,答他:“恐怕不行,晚上还有个宴会,我得工作。”
“我做好了等你回来也行。”似乎没有不妥。林惜南觉得奇怪,他怎么忽然通情达理了。
“我明天把他送走就有时间了,明天再说吧,今天会很晚的,大概得到十一点左右。”她是真没办法。
“这么晚?那我到时去接你吧。在什么地方?”
“盛世天下酒店。”
“好,我现在有事,就不过去找你了。”
“好。”
宴会是会议主办方为与会者提供的一个较为轻松的交流环境,一般来说是发展交际圈的好机会,算是各国与会者大老远跑来B市的福利之一。林惜南没有礼服,还没开口,杜兰德就把盒子给了她。
裙子是黑色的,细细的吊带,裙摆略嫌短了些,露出一半的大腿来。有一条披肩,可惜她不会披,只好放在一边。高跟鞋很高,比她那双还要高出一小截,还好最近一直穿中跟鞋,蹬上去也不是很难过。
一整个晚上都陪在杜兰德身边,因为那些人没几个懂法语的,英语口语也不行,以至于好些时候他都会困惑地看向她。杜兰德行情很好,人来人往不断,林惜南也没什么机会吃东西,只是不时喝点饮料对付一下。这样的一个晚上当真不轻松,杜兰德大概也是理解的,常常对她报以歉然的微笑。
到十点多的时候,林惜南觉得胃疼了起来,一开始还忍得下去,等这个银行行长说完离开,她就真得坐下来了。杜兰德问她怎么了,她只好摆摆手说没事。受了凉的反应因人而异,有些人会拉肚子,有些人会犯困,林惜南则是胃不舒服。这几天工作量不小,心情又一直不怎么样,睡得也不好,再加上前面近一年时间的积累,晚上礼服一穿就显症状了。
大略解释了一下,杜兰德好不愧疚,寻了温水给她,问出她不会裹披肩,便自告奋勇地要帮她。她怀疑地看他两眼,他不高兴了,又不是没交过女朋友!
好吧,不要挑战一个男人的尊严,这是萧文翰给她上过的课,不可忘了。
披肩是白色的,很长,在肩上裹了几圈,然后从前面穿过,边上的流苏垂在层层披肩下,随着她的动作轻晃,别是一番味道,杜兰德这才满意地收手。一抬头,她就看到走廊尽头萧文翰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不知看了多久。她一看见他,他便转身走了。
胃里一股尖锐的痛意传出来,手上一个不稳,杯子就掉在了地上,碎成一地玻璃,有水溅在她脚上腿上,湿湿的,比胃疼还要不好受。
“怎么了?刚才那个人你认识?”
林惜南捂住胃部,躲开他的搀扶,说:“他是我男朋友。”
杜兰德困惑地摸摸头:“那他怎么看到你就走了?”
“没事,他就是一破小孩儿!”林惜南一时缓不过劲儿,恨恨地答他。
第三十二章(下)
婉拒了杜兰德送她回去的提议,林惜南又撑了一会儿,谭进忽然冒了出来,跟杜兰德打了招呼,不由分说地把她拐了出去。不知他从何处弄了辆车开,林惜南还没认出牌子来就被硬塞了进去,她没好气地说:“有驾照没?我可不想出了事被这样带进警察局。”可一上车就被暖气给贿赂到了,后半句说得很没底气。
谭进专注地注意着繁忙的路况,瞥她一眼:“磨人精给你气受,你就对我发火?南南,你太不把我当外人了吧。”
林惜南被他良好的自我感觉打败:“我只是不知道谭师兄力气这么大了。”
谭进好半天没说话,林惜南也没交流的意愿,只有气无力地靠在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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