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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清風摸了摸大白柔軟的狗頭,笑著道:「鎮北將軍府門外的狗,我出來的時候一隻繞著我兜圈子,想來是喜歡我。」

大白溫和不叫也不咬人,讓本來一直陰鬱著的許清如內心愉悅了不少。

這時,管家匆匆走了過來。

「大人,小姐。外頭似乎出了大事了。」

許清風揉著狗頭,煩心道;「這幾日就未曾太平過。」

管家小聲道:「府里的廚子出門買菜的時候,路過教司坊,好像是定國公派了人把教司坊圍的跟木桶似的,說是要殺了誰。」

許清如眉間微蹙,問道:「莫不是和鄭也有關係?」

管家點頭道:「正是,說是定國公府的公子知曉定國公要給他安排親事,便從府里偷跑了出來,要和教司坊里的誰私奔,鬧得全都城沸沸揚揚的,現在怕是陛下都知曉了。」

「私奔?」許清風疑惑地皺緊了眉頭,這樣的蠢事也就是鄭也做的出來了。

定國公是何許人也,定國公府向來把門楣看得比命重,怎能容忍教司坊的娼妓踏入定國公府,雖不知裡頭到底還有些什麼緣故,不過想來此事一出,定國公府怕是會在風口浪尖上了。

第二十七章

教司坊門外都是定國公府的家丁,定國公手持長劍,站在教司坊門外氣急敗壞,恨不得此刻便踏平了這教司坊。

定國公本想讓鄭也娶親定他的性子,也已經鬆口等他娶親後許那女子入府為奴婢伺候鄭也左右,可誰知鄭也不知道是怎的鬼迷心竅了,非要娶那樣的女子為妻。若是允了他,日後定國公要如何立足於都城,如何面對列祖列宗。

定國公不允,鄭也便買通了府里的小廝偷跑出來要和這女子私奔,氣得定國公夫人直接昏迷了過去,至今未曾醒來。

教司坊在杞國是歸禮部所管轄的,屬於官家的窯子裡頭的客人又都是達官貴人,哪怕是定國公也沒膽量擅自闖進去又打又鬧,定國公便只能派人去請寧王過來,勸說犬子回去。

李宗瞿趕到的時候,教司坊里的客人都已經走了一大半了,禮部侍郎跟著李宗瞿上樓尋到了鄭也。

鄭也似乎是鐵了心要護著那文昭,鄭也是個不成器的書生,此刻手裡卻拿著把並不襯手的長劍。文昭躲在鄭也的後面瞧見了走進來陰沉著臉的李宗瞿嚇了一跳,身子不住地有些顫抖。

李宗瞿冷著臉問鄭也:「你當真要為了這個女子放棄你本來所擁有的一切榮華嗎?」

「是!」鄭也斬釘截鐵道。

李宗瞿只覺得可笑,鄭也這樣的半吊子離開了定國公府哪裡還活得下去,更何況他身後的文昭本就是看上了鄭也的身份,倘若沒了這個身份,鄭也便是一無所有。

禮部侍郎也小聲勸慰著:「公子還是不要胡鬧為好,定國公此刻就在門外,公子若是迷途知返,還能得到諒解。」

鄭也抬起頭來,正色道:「我認定她了,若父親不許我娶她為妻,我就算是死,都不會跟他走的。」

李宗瞿輕輕拿起桌案上的燭台,示意鄭也道:「你不妨直接點了這教司坊,給你們二人陪葬。此來日後有人說起,也便是你們情深意重。倒是一段佳話了。」

文昭害怕的雙腿發軟差點倒在地上,她還年輕,她不想死。

禮部侍郎嚇得不輕,不明白李宗瞿為何如此之語,這若是鄭也真的照做了,那定國公豈不得直接被氣死。

鄭也的目光微顫,他瞧著李宗瞿手裡的燭台,那蓮花般的形狀上盛放著的火焰如同猛獸一般,只要輕輕蹭到那紗幔便可以引燃整個教司坊。

「怎麼害怕了?」李宗瞿挑眉嗤笑著。

鄭也伸手一把奪過李宗瞿手裡的燭台,放大了聲音似乎是在給自己打氣道:「我才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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