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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的血附带上真气之后,就会成为只要那个人还残留一口气,都能全部治愈的药物。

也就是这个原因,这个身子的父王严令禁止她习武,免得成为别人窥伺的对象。

对这个一个说法,野北几乎是完全不相信。

但就算是完全不信,她还是按照南宫楚歌说的这样,在自己的心口上刺出一个洞,让自己体内的真气,和着血滴落到瓷碗里。

不管有没有用,她都会一试!

计算着白瓷盏应该已经装得差不多,野北合在胸前的手臂轻扬,眼睛缓缓睁开。

把装得满满的血盏小心翼翼的端到一旁,松开盼着的双膝,快速站到地面。

俯身,弯腰拿起那盏也许根本就没有用的血,折身快步往南宫楚歌躺着的主寝室走去。

才是走了两三步,野北眼前顿时就是一昏。

刚才那个办法流失的,不仅仅是血,还是一个练武之人最为宝贵的真气。

正如南宫流云所说。

血若是没了,过段时间可以补回来。

但是真气如果伤了的话,对她的身子就会造成长久的伤害,到了后面,甚至会比任何一个平常人都还要虚弱。

正文 以血为药【4】

但是真气如果伤了的话,对她的身子就会造成长久的伤害,到了后面,甚至会比任何一个平常人都还要虚弱。

察觉到手里倾斜的白瓷盏,野北暗叫一声不妙。

这个血,打翻了不要紧,但是南宫楚歌那里的时间却等不起。

身子被胸前气血牵引不受控制往前继续扑倒时,一只手快速的接过野北手中的白瓷盏。

另一只手紧紧的抓着她的手臂。

确定耳里没有传来应该听到的碎裂声,野北顿时松了一口气。

努力调息失去部分真气后,极度不适的身子,在搀扶着自己那只手的帮助下,站直身子。

南宫流云一言不发扶起野北。

侧身,把手里从野北手中抢下来的白瓷盏往一旁烟云递去。

“把它端给王,让他喝下去!”

淡淡的吩咐一句,南宫流云抓着野北手臂的手更是加了一点力道。

阻止野北意图跟着出去查看南宫楚歌的动作,径直大力将她拉会床沿坐下。

“如果你不想身子过于损伤,就最好立即闭目好好调息!”

深深的看一眼被他这个阻止的动作,神色瞬间变得冷冽的野北。

抬起手,在野北还来不及反应过来之前,修长的指尖榜帮她将刚才倾斜有些散乱的发丝勾好。

抬眼,对上野北的眼眸。

下一刻,看到野北眼里的不以为然,南宫流云突然失笑出来。

“你去看了也是没用!”

笑容只是一闪而逝,南宫流云的脸再度绷紧,沉声开口:“若是他不能救活,你去看了也是白看,若是他能活,只怕。。。。。。。。。。”

正文 以血为药【5】

笑容只是一闪而逝,南宫流云的脸再度绷紧,沉声开口:“若是他不能救活,你去看了也是白看,若是他能活,只怕。。。。。。。。。。”

说到这里,南公流云一停。

盯着野北看了半天,话锋跟着一转,沉声询问:“你真的不后悔?”

对这个问题,野北根本就不答。

只是轻扬嘴唇,风轻云淡的笑笑。

这个问题,在最开始的时候她已经回答过,从一开始就没有必要回答,到了现在更不用重申。

心里也知道南宫流云没有说出来的话是什么。

要是她的血真的能救活南宫楚歌,就绝对不止是这一次用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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