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 (第1/4页)

血性说,咋想到跟我,怎么说现在你也是个不小的大哥了。

花城苦笑,花城苦笑起来真难看,本来就长的唬,这一苦笑,更唬了。

花城说,因为你叫我服气。

白结巴心里骂一句,果然他妈的彪子一个,话都不会说。靠,比国庆他妈的还唬!

血性吸一口烟,目光落在国庆身上,就这么大一个校园,没啥事能瞒人。估计花城这是叫国庆比的没法子了。

国庆不讲究,国庆这人常常挂口头的一句话就是,不是兄弟,就他妈的是敌人。是敌人还客气个几巴,不弄他弄谁?要不啥叫敌人。

国庆这是把花城当敌人了。

明白了这一层血性说,我做不了你大哥,但我保证国庆以后也不会难为你们了。一个西街的,不拆台就是兄弟!

花城昂着脖子,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白结巴说,眼哥和我哥白少年是兄弟,眼哥的弟弟,我们要收了,那还不得叫眼哥骂死了。你想想有些东西不是说想啥样就啥样的,社会如此,学校依然如此。

花城说,谢了!拿两根烟又递上。

血性没推,接了说,要上课了,走吧!

陆陆续续学生往教室里走,操场这块又开始宁静开阔了。

路上白结巴说,花城这下憋闷了,靠,这小子啥脑袋,整个彪子一个。

血性耸耸肩,很无奈地说,眼哥的脸不能不给,他要明白就好,不明白就叫赤脚修理他,人不能孬,但也不能狂到眼里啥人也没有,你说是吧!

白结巴说,眼哥的两个表弟,都他妈的出类拔萃,一个装比能装出神来,一个倒是不装,但比装的更神,老花家的脑子都叫枪打了。

血性推一把白结巴说,有你这么损的吗?靠,得跟国庆说说,别在和花城别扭了。

和血性白结巴分了手,花城招招手,远处的小马和刘鸡毛都跟了过来,三个翻围墙出了学校,没在松树林这块待。

三个人不同班,花城下节课是英语。教英语的英格力士基本不管花城,花城他们班同学都叫英语老师英格力士。

小马和刘鸡毛同班,他们化学课,小马好点还知道个子丑寅卯,刘鸡毛白给,如同坐飞机一般。

三人下了坡坎,绕道去了江滩哪儿,这儿不种庄稼,不种菜。雨季时江水蔓涨,倒灌回来这里一片汪洋。

现在冬季,冬季江水枯竭,这里一片荒芜,有野兔,狐瓘出没。

很厚的霜冻柴草上,一遍冰结里,三人缩紧了脖子。

刘鸡毛说,妈的冻死了,再往江边风更大。

小马说,怎么样了?

花城拿希尔顿给两人,说,没怎样!

小马和刘鸡毛异口同声,草。嘛意思啊!

花城跺脚,说,血性哥说做不了我大哥!但他也说能保证国庆不在欺负咱了。

刘鸡毛一听说,这也行,要不做了兄弟,老见国庆那张大脸,心里总咯得慌!

小马叹口气说,鸡毛说得不错,这样子也挺好。总之,咱今后在向学校里低调点。唉,鸡毛把火点起来。

花城说,没啥?这校园他血性白结巴能站一辈子吗?迟早我们起来了,规矩咱们来定过。

小马说,这话我爱听,咱要起来了,规矩就得咱定!

刘鸡毛燃了火,说,妈比的,吹牛大气谁不会?我要起来了,妈的,公安咱也敢干!

花城、小马一扬手说,切!妈比的你不唱反调,会死吗?靠,你姐的。

三个人烤着火,一桩心事了了,颇为舒畅。少年心境就是这样,来的快去的也快。

花城想起个事说,鸡毛,别诈废材了,那个孩子也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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