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1/5页)
在那里。”
手冢国光伸手扶了一下眼镜,什么话也没说,但是真心来说,如果没有真田的鼓励,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撑下去,尤其是从他手里接过那块玉佩时,他那拙劣的说辞,现在想想还会忍不住想发笑。不过仔细一想,却又觉得无比的温暖。
他摸了一下口袋里那块冰冷的玉石,突然的,他有些舍不得将它还给真田。
真田也没有开口提那块玉佩的事,他想了一下,沉声问道:“我们给加仁添了这么大的麻烦,一定要寻机亲自登门正式道歉才行啊。”
手冢国光接下他手里的碗筷,随意的点了两下头,回道:“你说得对,等过两天我们就去拜访吧。”
真田弦一郎微微颔首,跟手冢说了几句话后,两人就相对无言,因为睡得时间太长,他现在觉得精神百倍,原本想下来走走,手冢说道;“你还是在床上躺着吧,你脚上和手上都冻伤了。”
真田抬手一看,这才发现自己手上一片红肿,用手轻轻碰一下,还会有微微的剌痛感。刚开始不记得,等手冢说完之后,真田觉得手脚上的冻疮处有些发痒,便抓了几下,不过却被手冢拦住了,他道;“忍着点,要是抓破皮,就很难好了。”
真田虽然想忍耐住,只是那种细细密密的瘙痒,却让人坐立难安,手冢国光见此,也皱起了眉头,他出去了一趟,不大一会儿,拿了一个小瓶子,对真田说道:“这是我找次仁要的冻疮药,他说疗效不错,你可以擦一下冻伤处试试。”
冻伤药是膏状体,手冢国光用指腹轻轻挑起了一些,然后拉住真田的手掌,给他的伤处涂药,冻伤药冰冰冷冷的,瘙痒的感觉稍微缓解了一些,不过随着手冢的手指在他的伤处轻轻涂抹着,那股让人坐立难安的感觉又来了。
真田弦一郎红着耳根,不好意思的抽回手,说道:“我自己来吧。”说完,还不等手冢说话,自己已经给冻疮处擦药了。
长夜漫漫,两个人都没有睡意,真田对手冢说道:“床上很暖和,要不要上来一起坐坐。”
屋里火塘的火已经灭了,寒气一阵阵逼人,床铺里面却还烧着当地特的燃料,手冢没有拒绝,他直接在床尾坐下。
两人贴得很近,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的温度,这场患难为与共的经历过后,似乎两人之间的距离拉近了很多,不过因为白天两人说了太多话,到此时,反倒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这个夜很静,似乎许多心事都在悄然发生着变化。
大雪在第二天停了,天开始放晴,不过被封冻的路还无法开通,好在手冢国光和真田弦一郎不急,两人又都是有伤在身的人,索性也就趁着这个时候好好休养。
他们还去拜访了加仁,大多数时候,他们都是待在次仁家里,还跟着次仁家的两个小姑娘学了几句当地的方言,教她们在没有网球场的草地上打网球,有时候也会找个视线好的地方,一整天远眺达瓦拉姆山,观看着它每时每刻的变化。
有时候,手冢会感觉时间似乎已经停滞,每当看到身旁的真田弦一郎时,他都会自问,不知自己是如何会跟他在这里相处这么长时间,然而,这终究是没有答案的。
一直过了半个月之后,真田和手冢得到消息,说公路终于开通,在这里渡过了如此长时间的日子,两人也该离开了。
等他们回到有信号的地方时,才发现手机信箱爆满,原来到高原的这段日子,因为手机没有信号,两人跟日本的家人朋友一直处于失联的状态,而他们也仅仅只是在登高原之前跟家人说明过。
手冢和真田互看一眼,都有一种大事不妙的感觉,果然,等手冢拨回日本的家中时,连一向善解人意的手冢彩菜也开始发怒了,当真田听到电话里传来手冢彩菜的‘一向成熟稳重的国光怎么会如此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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