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1/5页)

辜月明平静的道:“他是服毒自尽的?不过死前已向我道尽当年的事,令我对整件事有截然不同的看法。”

季聂提道:“带我去看他的尸身。”

辜月明摇头道:“我答应让他留在云梦泽,这是他肯说出真相的条件。”

季聂提不悦道:“他是朝廷钦犯,纵然死了,也要将他的遗体送返京师去,否则我如何交代?”

辜月明皱眉道:“季大人怕要破一次例,此事自有我承担,季大人只须把责任推到我身上便成。”

季聂提双目神色转厉,熟悉他的人都知他动了真火,而京师的人更晓得开罪他的都不会有好下场。

辜月明一点不让的和他对视,季聂提那一套对他不起任何作用,因为他并不怕死,且还向往死亡。不过他并不想和季聂提闹得太僵,叹道:“死者已矣,让他安息吧!凤公公处自有我向他解释。目前最重要是要找到楚盒,只要能把楚盒送到凤公公手上,他绝不会计较其它。”

季聂提心知奈何不了他,如果辜月明欺骗他,暗中放定薛廷蒿,是瞒不过他的,那时他会教辜月明吃不完兜着走。退让道:“月明有把握找到楚盒吗?”

辜月明早知结果如此,除非季聂提不顾一切的向他出手,道:“我没有一分把握,却有可追查的线索,我们立即赶回岳阳去,途中我会向季大人报上薛廷蒿吐露的真相,保证大人对当年的事会有不同的看法。”

乌子虚背着大包袱,随恶俏婢往晴竹阁去,他并不知道恶俏婢带他去见谁,也不在乎,因为他仍失陷于梦域里。

留下他一个人独对画纸时,他胡思乱想起来,他最想画的是百纯,凭他的眼力和记忆力,他有把握以生花妙笔重现当时百纯揭帘外望的动人情景,当然只是想想,万万不能付诸行动,因这等于暴露他就是那个卖蛇胆的小子。

自然而然,他的心湖浮现那驾古战车的绝色美女,她逐渐占据他的心神,影像更趋清晰,忽然意动下,他心无旁骛的挥笔疾写,绘出心底里对那似梦非梦的情景深刻的印象,着了魔似的。

到美人画大功告成,他心中涌起另一个疑惑。

自己怎会赋予她一双这么富感染力的眼神,当时她的眼神并不像画中人般表露的感情,偏是他感到要画成这样才可表现她内心真正的情绪。就如他对她有深刻的认识,晓得如此方可以呈现她最真实的一面。

他不知自己完画后呆坐了多久,直至恶俏婢从身后传来的惊呼声,始被惊醒过来,那感觉像对着画中人作清醒的梦。

看着恶俏婢把画取去给艳娘过目,到她再回来领自己去见某个人,他仍未回复过来,美丽的湖景园色只像另一个梦域。

穿过一个月洞门,艳娘迎了过来,焦急的道:“蝉翼为何去了这么久,难得胖爷和百纯姑娘在一块儿,可一次作决定。郎先生这边走。”

乌子虚清醒过来,走到恶俏婢身旁,不怀好意的道:“呵!原来是蝉翼大姐。”说时贼兮兮的上下打量她穿的衣服,不用问也知在研究她是否衣如其名,薄似蝉翼。

蝉冀给他看得俏脸微红,正犹豫不知该不该发作,乌子虚已卸下包袱,往她塞过来,蝉翼怕被他的包袱触碰胸脯,没有选择下只好一把接着,入手异常沉重。

乌子虚一副大获全胜的得意表情道:“男主外女主内,大姐好好打理愚生的家当,愚生去了。”

不理气得半死的蝉翼,追在正款摆纤腰的艳娘身后,朝百纯的小楼而去。

艳娘别头白他一眼,道:“不要给你三分颜色便开起染坊,蝉翼是我们大老板胖爷身旁最得宠的人,更是诸婢之首,你开罪了她,有得你好受的。”

乌子虚耸肩笑道:“女人心,海底针,管家娘你该比我更明白其中道理,或许她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