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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情緒。

李濘的消息來了,他跨上包:「走了,下周見。」

今天等的時間有點長,到家的時候蘇阿姨已經走了,簡易環視這空蕩蕩的房子,站在玄關處半天才上樓。

手機上顯示了幾條信息,是簡洺禹發過來的。

【一切從簡:我明天回去,你媽下午的飛機。】

【一切從簡:晚上我們出去吃飯,琴練了嗎,到時候給他們露一手。】

【iss:不去。】

【一切從簡:我和你媽難得能有空,不去幹嘛?必須去。】

【iss:沒練。】

【一切從簡:我不是讓你平時多練琴嗎?又把我的話當耳邊風。】

【一切從簡:沒練那別去了。】

簡易把手機摔在床上,面上滿是煩躁和厭惡。

說著是出去吃飯,其實就是簡洺禹參加的商業聚會,把他叫過去就是為了讓他在大庭廣眾下展示鋼琴演奏,小時候天真啊,說是吃飯屁顛屁顛就去了,在那裡跟猴一樣被圍觀。

這個把戲用過一次他就不會再上當了,還想騙他幾次?

他下樓推開琴房的門,蘇阿姨很盡職盡責,儘管這個房間已經很久沒人用過了,但每天還是會打掃,鋼琴上還貼心地蓋了布防止落灰。

簡易慢慢打開琴蓋,按下一個鍵,音色依然透亮飛揚,他坐下來,憑著肌肉記憶彈了一首以前最喜歡的曲子。

很久沒彈,手生了,有些片段都不知道該彈什麼鍵。簡易撫摸著鋼琴,以前每天都要練很久,現在倒是碰都不想碰了。

他搖搖頭,退出琴房回了房間。

簡洺禹的航班很準時,上午十點多就已經到了,他站在一樓朝二樓喊著簡易的名字,無人應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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