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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我寫這封信的時候,只能看看書的目錄、序言等等,還來不及細讀。但,我認為,不管怎樣,只要寫出來,就是一大勝利。這是今年有關我們冀東的兩大勝利之一。另一個勝利,就是《冀東革命史》排除了許多阻力終於印了出來。有了這部歷史,我們才可以理直氣壯地說,冀東的為革命獻出生命的烈士們,我們永遠不會忘記你們。有了《冀東大暴動》,那些為了拯救冀東人民,為了建立冀東的抗日革命根據地而流血犧牲的烈士們,在九泉之下也會感到欣慰。
這部書待我讀完,倘有具體感受,我再給你寫信。
我期待著他讀了小說寫來他具體感受的書信,但是,我等來的卻是他病逝的噩耗。悠悠往事,湧上心頭。1960年我生病在唐山女織寨療養院養病,結識了病友報社主編盧振川同志,他常給我講起陳大遠的故事。給我留下深刻印象。上世紀八十年代,陳大遠來唐山講授散文創作,我們相識。我協助作家長正編纂《唐山文聯四十年》一書時。在搜集整理浩瀚的資料中,詩人陳大遠走進我的視線,關於他的許多資料在我的心裡立即活躍起來。他曾任唐山市文聯主席,河北省文聯副主席,中華人民共和國駐丹麥文化參贊。我讀了他的詩詞《大風》、《匏尊》二集與他交往。他一生著述豐厚。筆墨無心權自賞,詩書有幸且安眠這便是他做人作文的座右銘。他走了,給後人留下一筆無價的精神財富,
這封最後的來信就是他的遺訓了。十幾年來,常常默讀,每讀一次,便領略到一種責任感的召喚。那位革命老形象,以及她那種無言的期盼,幽默的責備,可愛的嘮叨,永遠留在我的心中。我也算是個認識幾個字的人吧,於是,我責無旁貸地謳歌抗日英雄,就作起小說《遍地八路》來。
正在我著手長篇小說《遍地八路》的構思的時候。1996年我應邀參加電視劇《冀熱遼烽火》的創作。彭真同志生前倡議:以冀熱遼抗日戰爭為題材創作一部電視劇。據此,原冀熱遼軍區司令員李運昌同志於1995年歲末約集在京的一百多曾參加過冀熱遼抗戰的老同志,討論如何響應彭真同志的倡議。到場的有原冀熱遼行署主任張明遠(已故),軍區政治部主任李中權,16軍分區司令員曾克林等諸人,老政委李楚離因病缺席。老同志們一致認為應當搞這部電視劇。於1996年4月會同中共河北省委、中共唐山市委啟動劇本創作。經一年的奮鬥寫出30集劇本,1997年8月20日中央重大革命歷史題材領導小組討論了劇本《冀熱遼烽火》並批示,提出四條意見,修改後可投入拍攝。又經4年12次易稿,於2000年11月修改為20集。中央重大題材領導小組李准簽發的批示說,劇本材料豐富,基本歷史無誤,故事悲壯,生動。老電影人滕進賢同志認為,如此表現一個地區抗日游擊戰的電視劇,《冀熱遼烽火》是第一部。河北省委認為《冀》劇確有反法西斯的教育意義。作家浩然看了劇本認為,此劇本比較真實地反映了那段歷史的風貌,拍攝時要注意刻畫人物,再現生活實情。
步入21世紀。這部跨世紀的電視劇仍舊沒有投入拍攝。湖南、貴州、廣東、四川、遼寧、吉林、天津等地的老同誌喜聞搞電視劇,紛紛來信來電話詢問電視劇的拍攝進度。那種渴望之情,難以言表。有的老同志不顧病弱之軀,千里迢迢從貴陽來到劇本創作組提供素材。
抗戰老戰士對此劇的關注不僅因為他們是那次戰爭的親歷者,更是因為他們對現實的關注。抗戰八年,我們只趕走了日本鬼子,並沒有消滅軍國主義侵略的根源。20多年前日本拍攝了電影《啊,海軍》、《山本五十六》,1999年日本又拍攝了《自尊:命運的瞬間》,變著法地吹噓甲級戰犯東條英機,美化他是聖潔的英雄。報載,日本政府要成立國防部;日本國會通過了擴大自衛隊海上行動權法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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