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部分 (第4/5页)

“我怕你再挂科,请了假飞回去。”时瑾怕伤她自尊似的,语气特别软,“为了给你传答案,我混进去代考了。”

要再不给她传答案,她得清考了,而且清考都不一定考得过。

其实时瑾没有告诉她,其实她第二次补考他就混进去了,可是运气不好,与她离得太远,扔了几次答案都没扔准,然后,他被监考老师赶出去……

这一段还是不要告诉她好。

姜九笙觉得不可思议:“你还做过什么我不知道的事?”不会她马克思也是他扔的答案吧?越想越窘。

时瑾娓娓而谈,很久远,却记得清晰:“陪你上课,跟你看同一场电影,听你在街头弹琴,看你的每一次乐队表演。”顿了一下,最重要的一件是,“还有赶走那些觊觎你的追求者。”

那时候,他总会偷偷去见她,像个变态一样,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早上给她塞牛奶,下雨了塞伞,有人向她表白了,就去打那人一顿,见血为止,打到他以后见了他家笙笙就绕道而走。

匆匆八年,说来三言两语,不知道为什么,很心疼他,姜九笙伸手摸他的脸,从眉眼,到脸颊:“辛苦了,我的时美人。”

怎会苦,他徐徐图之,甘之如饴。

时瑾抓住她的手,放在唇边:“嗯,很辛苦,所以多疼我一点。”

姜九笙笑着点头,说好啊。得一美人,往死里疼他。

放在帐篷一头的手机振动了两下,是连续两条信息,一条来自宇文冲锋,一条来自谢荡,她多年习惯,十点便睡,现在是九点五十九。

江北。

门铃响,这个点,还能有谁。

宇文冲锋烦躁地很,不情愿地开了门,果然是那一头羊毛卷,没好气地问:“这么晚来我家干什么?”

谢荡拎着瓶酒,驾轻就熟地走进去:“找你喝酒啊。”

宇文冲锋一把拽住他卫衣的帽子:“喝酒出去喝,别老来我家。”

谢荡直接把卫衣脱了,扔他身上:“金屋藏娇了?”

藏你妹!

宇文冲锋把他脱下来的衣服直接扔玄关的鞋柜子上了,一脸嫌弃:“我从来不带女人回家。”嫌脏。

不带来家里,带去酒店。

谢荡懒得怼他,往客厅去,宇文冲锋在后面暴躁地喊:“你他妈给我把鞋脱了!”

谢荡回头,作死地骂:“龟毛!”然后踢了鞋往里走,熟门熟路地去拿酒杯,“笙笙生日,你又给她送资源了?”

五十步笑百步。

宇文冲锋嗤了一声:“你又送红包?”

年年如此,他送资源,他送红包。

谢荡不服气了:“红包怎么了?红包实用。”

宇文冲锋品味清奇,他的公寓两百多平,不隔开,正中间就放着床,正对面,是不透视的洗浴室,谢荡对此评价,跟个变态一样。

他直接坐到变态的床上。

宇文冲锋脸立马青了:“谁准你坐我的床了,给我滚下来。”

谢荡两腿一蹬,已经躺上去了。

艹!

“谢荡!”

除了他自己和姜九笙,这鬼东西是第三个坐他床上的,宇文冲锋只想灭口。

谢荡不耐烦了,公主脾气也上来了:“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婆妈。”

还他妈反咬一口了。

宇文冲锋被他气笑了:“我都跟你说多少次了,不能碰我的床。”

谢荡笑得蔫儿坏,顶着一头羊毛卷,一脸硬气:“你不准我碰,我也碰了,你还能把我就地正法了不成。”

这不要脸的!

宇文冲锋走过去,狠狠踹了他两脚,谢荡手上一个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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