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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網其實自由度很高，就算是水鏡宗也沒有太多限制修士的權限。

說做就做，監工了應天府建設一段日子的洛明殊去找了謝長明。

此時的謝長明在算帳，他有點算不明白魔域這段時間的收入，他對金錢沒什麼概念，經營也是一竅不通，唯一有點這方面知識的還是他座下護法溫禹——當然，溫禹也是從他的網戀對象，也就是水晴念那裡學習的。

繞了這麼多層，實際上魔域能繁盛起來還要多謝水晴念。

洛明殊走進謝長明的院中，看了眼他手上正在自動計算的帳本，提出了精準的意見：「有一項支出太多了，你要看看下面人有沒有中飽私囊。」

謝長明抿唇，語氣漠然：「應當不會吧，魔族自然……」

「負責那項的定居在魔域裡的人類。」洛明殊眯起眼看上面的小字，「算了你給我，我幫你看。」

謝長明將記載了魔域諸多機密數據的帳本送到洛明殊手上。

洛明殊隨意翻閱、標記著，找出其中關鍵的項目來，這幾乎是她的天賦了，她一面看帳，還能與謝長明搭話：「你是用了什麼法術來通過靈網尋找我位置的？」

「是搜索法術的變種。」謝長明屈起手指敲擊著桌面，有些心虛，「運轉原理與你的喚魂鈴差不多。」

洛明殊直截了當：「教教我。」

她現在對謝長明的態度幾乎就是把他當做自己人了，所以請教一兩個法術，也沒有什麼大不了。

更何況，她不是也叫他游泳了嗎，這叫禮尚往來，互相學習。

謝長明也沒問洛明殊想要做什麼，便抬手在洛明殊面前演示了一遍法術，本來以他的實力，即便刻意放慢了施法的速度，普通的元嬰修士也很難看清他法術里蘊藏的奧妙。

但洛明殊竟然看懂了，迷霧星海的匹配不會出錯，她還未完全進階，在這個時候就能跟上謝長明的步調了。

洛明殊記下施展方式，她打算利用這個法術，直接把對方的靈網暱稱給改了。

「要尋人？」等洛明殊學會之後，謝長明才問她。

「先尋人，然後做些事。」洛明殊在謝長明身邊很放鬆，她甚至以為自己還在自己的小院子裡。

她的院中這個位置的椅子是一個鞦韆，所以洛明殊順理成章地往後一倒，她還沒反應過來自己沒有坐在鞦韆上，謝長明便把她接住了，她倒在他的胸膛上。

謝長明順手把她抱著了，沒有讓她失去重心跌倒在地，洛明殊抬起頭來，看著他漂亮的下頜說道：「要不這裡加把有靠背的椅子吧？」

謝長明很上道：「乾脆加個鞦韆算了。」

洛明殊覺得自己的腦袋很沉，黏在謝長明身上，沒能抬起來。

謝長明倒也沒催她，就這么半抱著她。

洛明殊蹭了好久才坐直身子，視線下移，又看到了他的尾巴，毛茸茸、黑乎乎的，小心翼翼地對她搖了起來。

她懷疑自己可能是某種尾巴誘捕器。

洛明殊突發奇想說道：「魔域只有你有這樣的小狼尾巴嗎？」

「據我所知，魔域只有我一人原形是狼。」這話說得，謝長明有些驕傲。

「那如果是妖域的狼妖，他們的尾巴是不是會比你的更好些，比如手感、蓬鬆度等方面。」洛明殊懷著學術探究的心情說道。

「不會，我的最好。」謝長明似乎是為了證明什麼，尾巴一掃，直接掃到了洛明殊面前，「你可以再摸摸看。」

洛明殊目的達成，她很興奮地摸了摸謝長明的尾巴，幸福的感覺湧上，對，就是這種感覺，太舒服了。

謝長明的尾巴被她拽在手中，身體僵硬著，而後尾巴尖輕輕顫了顫，洛明殊撓了一下他的尾巴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