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4/5页)

你一声,多亏我们一早煲了汤,现在可好,却让若伊直接端走了,你这里饿肚子吹冷风,这是为什么啊——”

苏子半睁眼,“恩?你说什么?”

“要我说,应该主子亲自送汤过去,叫老太太知道是您熬的,叫老太太知道二姨太把汤弄泼了——”

“天冷,风大,头发没干呢。”苏子点点太阳穴,“容易头疼。”

春喜捡起的瓷碗碎片又砸到地上,苏子碎碎念,“碎碎平安,碎碎平安。”

春喜嘴巴张的老大,从苏家到林家这么多年,没见过小姐这样豁达过,她素来是酸气哄哄飘忽不定的,怎么今个儿开始温柔起来了?

只是,这温柔也很诡异。

苏子闭目养神不再多说,人一到晚上就开始犯困。

她才不会笨的为了一碗汤和老二翻脸。现在林家缺个管家,那女人做的顺风顺水,正是牛市,这时候为了鸡毛蒜皮的小事找她的麻烦,实在不聪明。

在新的管家来到林家之前,在余韶可被打回二姨太这身份之前,苏子不会自找没趣碰钉子的。

只是,她也未尝那么好心,为她人做嫁衣裳。

哼着小曲,苏子轻声吩咐着春喜,“春喜,去老太太那里,这会儿,该叫人了。”

春喜狐疑的看着半仙的主子,不知道她是个什么意思,只看见她挥挥手,叫她过去,在她耳边轻声说,“待会你就说,汤烫嘴,我命你放在屋外凉着,怕脏东西吹进去,压了纸封口,用了镇纸。明白么?”

春喜一个字都听不懂,苏子摆了摆手,“去吧,这么说没错。”

一脑子浆糊的小丫鬟不得不硬着头皮往老太太屋子去了——

人刚跨进老太太院子,就听见良辰的声音,“愣着干什么,叫春喜过来——”

被打发出来的小丫头小跑出来一头撞上春喜,结结巴巴的,“春春春——喜姐——那个——”

春喜也是一愣,真是绝了,主子长了顺风耳?怎的知道老太太会叫人?

入了屋子,看着摔得粉碎的汤罐,乌鸡汤里还有一块石头,上面写着个字。

苏。

这不是小姐屋子里的镇纸,怎的会跑到汤罐里去了?春喜似乎已经猜到了主子小惩大诫的鬼戏法,心里暗笑,脸上却极肃穆,怯怯说了句,“这汤烫嘴,主子命我放在屋外凉着,怕脏东西吹进去,压了纸封口,用了镇纸。结果一转身镇纸就不见了,我正寻思着呢——”

老太太看了眼低头不语的余韶可和一脸青色的若伊,心里已经知道这十之八九是此二人被苏子忽悠了,给她们买单的却是老人家的肠胃。

喝下去一罐泡着镇纸的乌鸡汤,老太太想想都反胃。

余韶可咬着嘴唇什么都不说,若伊半响硬着头皮站出来,“是奴婢拿错了瓦罐。”

“你跑到苏小姐门口拿错瓦罐?”老太太敲着拐杖,平日见这丫头挺聪明一个人,没想到却是被苏子玩的团团转,现在连圆个谎都漏洞百出。“那我原先煲的那罐汤呢!”

老太太一个快嘴说了出来,余韶可脸面更挂不住了,满屋子女眷一下子都明白,那汤原来是老太太给二姨太长脸的——

脸没长成,喝了一肚子墨水,难怪老太太也顾不得前后呼应了。

正是这个时候,苏子大摇大摆进来了,老太太和一家子女眷都不太搭理她,她也就不自讨没趣搭讪,而是直奔春喜,张口就问,“春喜,你这儿呢,不是叫你去账房拿个新镇纸么?怎么耽搁在这儿了?”

春喜吞吞吐吐,满屋子沉默,老太太眯着眼睛看着这被冷落多时的大媳妇儿,也不知说什么好。

若伊麻利的凑了过去,用下裙挡住了那苏字镇纸,可挡不住满地碎片,苏子一捂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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