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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我身子乏力,不想外出。」沈姝寧拒絕。

她不知道如何跟暴君過日子。

上輩子,她在冀州時,趙胤忙於政務,她一人在後宅打發時光。

陸盛景這樣的人物,實在不適合過日子。

這廂,男人明顯露出失望之色,突然勾住了美人的細腰,還惡趣味地捏了一把,「寧兒,這兩日,我甚是想你,白日想,晚上想,打仗時也想。」

沈姝寧,「……」

屋內婢女忽的嗤笑出聲。

看來驍王爺也並非是生人勿進、不近人情,說起情話來,半點不含糊。

沈姝寧臉色一紅,嘀咕,「你別說了!」

陸盛景沒覺得做錯了,他學著話本中男女的相處之道。

此刻又見沈姝寧小臉漲紅,他知道這法子果然湊效。

陸盛景完全不顧在場的婢女,圈著懷中美人,從他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見美人脖頸往下的旖旎光景。

他詫異的發現,懷中人明明沒有豐腴,但那兩處較之此前,卻是更是奪人心魄。

「寧兒,我是真的想你。你難道不想我?」

付出真心的男人,也想要討回真心。

沈姝寧無法,「……想!你滿意了吧?」

陸盛景蹙眉,「寧兒,我覺得你在敷衍。」

沈姝寧,「……」

終於,意識到自己的心儀人在敷衍自己之後,陸盛景「安靜」了下來。

他心中莫名苦悶。

不甚明白,為何孩子都有了,寧兒對他卻還是沒有一個妻子對丈夫該有的痴慕。

這讓陸盛景不得不懷疑,沈姝寧心中還有別人。

趙胤、陸長雲……亦或是旁人。

西南暫時太平了下來,再修整幾日,就要啟程入京了。

在此期間,太子、魏屹等人聚在一塊飲酒。

黃昏之時,陸盛景也來了。

亭台下的幾位男子已經醉酒微酣。

佳釀下腹之後,幾人又仿佛回到了年少時,太子最是話癆,說了好些男女相處之道。

陸盛景默不作聲地落座,太子說得歡暢,他聽得認真。

「孤與太子妃夫妻感情甚篤,關鍵得益於孤甚懂女兒心。」

魏屹翻了個白眼。

他很想說,曹家的女子都是「套郎」高手,無論嫁給了誰,都會夫妻琴瑟和鳴。

陸長雲是孤家寡人,只喝酒不說話。

陸盛景罕見的關心起了女兒的心思,「何為女兒心?」

女子當真複雜,想要窺探她們的心思,真真是難於上青天。

陸盛景自詡是個美男子,而且他對沈姝寧已經好得沒話說了,現在他們孕育了共同的孩子,他著實不明白,沈姝寧有什麼理由不心悅他。

他此言一出,亭台下的幾個男子齊刷刷看了過來。

何為女兒心?

講道理,在場的男子,誰也不懂。

太子不懂裝懂,「皇兄,女兒家的心思就是……她們通常口是心非。」

陸盛景,「……」

口是心非?

太子又解釋,「女子一般嘴上說不要,心裡卻是截然相反。」

驀的,陸盛景眸色一亮。

所以,妖精每次口口聲聲說不要,其實都是假的?

陸盛景仰面灌了一杯梨花釀,放下杯盞,「我先告辭,你們自便。」

太子還想繼續解惑,陸盛景已經抬步離開。

陸長雲,「……」

魏屹看著陸長雲借酒消愁,他看破不說破。

入冬了,天色說暗就暗。

庭院中已華燈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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