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3/5页)

讲比赛的同志一起,在军部招待所封闭培训了一个月。

方可馨参加命题演讲的稿子,经过军里几个笔杆子的辗转修改,可仍不合领导和同志们的意。眼看去北京的日子就要到了,最后,宋钢熬了一个通宵,才把那篇稿子弄得让大家都满意了。

临去北京的前一天,宋钢打电话让方可馨到办公室来一趟,说是要与她谈一下演讲稿的事情。因为演讲稿终于通过了,方可馨本来绷着的弦,终于松了下来。她放下电话,拔腿就往宣传科跑。前几天,她还真是担心自己会空欢喜一场呢。踏着轻快的步履,她以最快的时间,赶到了宣传科。可办公室里空无一人,她只好在宋钢的办公桌前坐下来。

桌子上摆着通讯员刚送来的当天报纸,方可罄顺手就拿了起来。打开报纸一看,里面还有几封信;就把信往桌子上放。目光无意间却在一封信的信封上停住了。她左右端详了半天,肯定这个笔迹就是护校自己那个上铺卢芳的。早就听说,卢芳正在追求一个什么人,难道就是宋钢。这下可逮住卢芳的把柄了,一想到有机会掀卢芳的底,她就独自乐呵呵地低头笑起来。

你一个人在这笑什么呀?宋钢正好走进来。

方可馨抬起头,脸上的表情不上不下地僵在那,看着有些狼狈。我没笑什么,就是看到老同学的笔迹,心里有点快活。嘿嘿!

宋钢一看卢芳的信,马上就明白了。我和她只是朋友。他解释说。

嘿嘿,不用解释,我又没说什么。

宋钢接着方可馨的话就问道,你呢?有男朋友吗?

方可馨本来心里阳光明媚的,听宋钢这么一说,顿时阴云密布。

她想起林放,真不知应该怎么说。说没有吧,那不是误导宋钢吗?说有吧,她只要一想起林放那天把她丢在火车站扬长而去的情景,就想撞墙。要是眼前有汽车,她或许会一头钻车轱辘底下去。总之,太可气了。

她吞吞吐吐地,有过,可生活道路不一样。

宋钢立即说道,就是嘛。他那意思无非是说,他与卢芳不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不能走到一起吗?

探到了方可馨的底,宋钢心里开心起来,只要她没有朋友,一切都好说。他在心里对自己说。

演讲稿你觉得怎么样,讲起来还顺口吗?

还好,你辛苦了。

我这也是应该的,这是我们宣传科的事嘛。希望你一定争取拿个奖回来。

如果我得奖了,你们怎么奖励我。

你想怎么样?

我们定个君子协定吧,如果我进了前三名,你们设法让我去读书。

你有把握吗?

方可馨从小就就是学校故事组的,对自己干这件事,还是蛮有把握的。

前三名肯定没问题。

那好,就这么一言为定。这次演讲比赛是宋钢上任后接受的第一个任务,他迫切需要成功。所以,得先给方可馨一个定心丸吃。

因为准备充分,最后,方可馨他们这个演讲团取得了喜人的成绩。她拿了命题演讲一等奖,即兴演讲拿了个二等奖,辩论演讲拿了三等奖。

宋钢亲自到火车站去迎接了凯旋的方可馨他们。并为他们争取到了一次,军政治部主任亲自接见的机会。

那天宋钢带着方可馨他们三个,去了主任的办公室。临去之前,宋钢紧张地上下打量了方可馨他们三个,看他们是否穿戴整齐。那种唯唯诺诺的样子让方可馨心里特别不以为然;这人活得压抑不压抑呀;不就是见见领导吗。她特别不喜欢那些压抑自己###情的人。因为只有她自己知道,那种压抑着的特别难受的滋味。而压抑自己,也正是她这个阶段,人###中最大的弱点。如果身边有人跟她一样,那就如同在她面前放了一明亮的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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