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 (第2/5页)
是卖也就只能卖到一两三四钱,最高到二两八九钱,再多的话,人家估计宁可买丝绸了。留下的这一车全是棉布还好,若是有真丝的在一起,多色印花的就不好卖了。
不过这里是农村,北方贫瘠的农村,卖棉布是刚好,因气候干燥原因,纺纱易断,这里很少人织布,地里收成又少,买得起丝绸的人很少。丝绸的在京城应该很卖的开,但京城的水太深,江容不想去趟。
江容决定分布成四类卖,一、净色布卖一两五钱,二、单色白底印花就是二两,三、单色系深浅印花是二两五钱,每买两匹就少两钱银子。至于多色印三两一匹,多买都是三两,绝对不让价。
一入一出,利润不过是五六成,这点利不值得这个风险。江容谈起。当铺的利是三成,安安稳稳,江容忽然觉得宁可开当铺。再一想,开当铺也是很麻烦,得有专业人士管,还得打点各方牛鬼蛇神。于是,江容又叹一口气,那就还是卖布吧,卖布还安心点。
江容目光涣散心神不定的纠结了一会,慢慢又坚定了,不管如何,先把手上的布卖光光,反正现在有免费的苦力济兰在,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江容站起来看济兰点数。
济兰对着清单说,“点过了,没有错。共有一千零八十匹布,一匹不少,净色有三百匹,单色印花五百匹,单色系深浅印花一百匹,多色印花一百八十匹。”
济兰问怎么算的。
江容慢慢的算给济兰看,“四种布价,一两五钱,二两,二两五钱,三两,都是整数。其他的布如果买两匹就少收两钱银子,但是三钱的布是实价了,绝对一钱不让。如果全是只买一匹布的,就是收两千两百四十两银,如果全都是买两匹三两以外的布的,那么就是两千一百五十两银子。我们收货款两千两。零头去买地准备盖江家院。
过年还有整整一个月,这一个月还有别的货到,足够赚钱回来借给你盖房子。在此之前,你的免费给我做苦力。”
济兰说,“这个布真的象明心说的那么好么?”
江容说,“是啊,贵是贵的好处啊。你看,好多人染布要几百丈啊。可是一下水,说不定就会把别的衣服都免费染上颜色了。我们的布不会的啊。我们的布颜色均匀,越洗越漂亮,可以穿很久的。”
济兰说,“这些布全是给我卖么?你只回收两千一百五十两银么?”
济兰说,“一言为定,不准反悔。这么漂亮。”
“印花布还是很少见的。我先按你的价格卖,卖到最后起价,多赚的钱就我的了。我也不贪心,这次我想我赚一百两银子先。一百两银子够我盖个小院了。”
江容说,“成交。不过你的快点卖。你不能卖到年后十五再给钱。你卖了一匹布就画一条,方便自己算账。”
两人商量好后,济兰就出去同高十九讲这些不有多么多么好。高十九大笑,“我们一起买,那相当于是一匹布减一钱银子了,除了最贵的外?”
济兰说的是,“我们还送一扎配色的彩钱。我们的线也好的,不会像你们买的挑担卖的线那样,一洗还掉色。”
高十九大笑,“江家大小姐想必是不屑占我们便宜。我喊大伙儿过来挑。”
一堆人进来屋子里闹闹哄哄的挑来挑去。
江容看了下,大概就是十来家的人,有的车把式带着媳妇过来,有的带着媳妇过来,有的带着老娘过来挑。
高十九坐在炕沿上问江容,“大小姐有没有要喊人做事?”
江容说,“很多事啊,不过不是赶车的活,别的事做不做?”
高十九说,“我们庄户人家,当然什么事都会做的,可以烧砖烧瓦,盖房子,种地。”
江容说,“我江二叔要盖房子,盖房子肯定会雇人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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