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2/4页)
着对方的悄然而至,细缓平静的人生江流,从容淌过。平台下湖畔轻云如雾,笼着各自的衣袂;静候跫音响起,静候话语燃烧心头的依恋。
两人默然无语,眼中却又像是千言万语,熟悉却又陌生,好像千年前的恋人,却得今世之初识,一个妖魅邪僻,一个清淡素然,男子俊美瑰丽,女子闲悠雅致。
“琅淤。”东皇繇喑微偏俊,醇厚的嗓音语音未绝,青色身影已如大鹏展翅俯冲平台下,双足微一顿地,眨眼间,轻盈地回身立于原处,只是这一上一下间,平台下那清丽的身影已移至平台上
“爷?”丰婺源略感疑惑自家主子这已突兀的举动
他只以撇眼,并未多言,只谈谈的吩咐,“下去。”
“是。”丰婺源应道,伺候主子多年,自然知道自己主子随意任性的个性,已是见怪不怪,只训练有素的带着身虽在,而心已飞的佳丽自平台下消失。而平台下的各色佳丽却是望穿秋隔留着恋恋不舍带着遗憾。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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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遇佳人】………
琴音三弄,惊破了隆冬尚在沉睡的梅心,缔结多少春恨绵绵;惟独各自的点点心语,如一枝怯怯然微绽的莲,兀自盛开在冷冷的冬。聆听三月,桃花朵朵开的季节,烟波氤氲,薄雾霭霭,似曾相识,花月满庭,香满楼,绿肥依旧,燕去楼空人徒瘦.
暖风轻轻划开冻结的春寒,抖落女子朦胧飘渺的目光,‘馥毓台’上,她凝眸无语,温婉馨气,却像隔着千山万水,使人看不懂猜不透,绕鼻而行的垂杨紫陌;浅草长堤;汩汩的朝阳一如泻玉泼翠,清风扬起,裙裾衣袂点点于风里飞扬,心也随风飞扬……
而他深邃的目光,直入人心,听凭这目光搅乱一泓,却搅不乱她心弦。
微一抬手,歌舞音色徐缓平了下来,东皇繇喑步下阶梯,止于离伤一步之遥,食指微挑其下巴,“看你这身段,不像风御的女子,为何却在其中?”风御女子,天生狐骚样,妖艳而妩媚,五官深邃,不似眼前女子的精致,且风御人举手投足间皆是风情,一举一动都带着挑逗,大胆而豪放,而眼前女子却是清冷淡然,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那份瑰姿艳逸之态,仪静体闲的气质柔情绰态,媚是媚,媚在了于语言,想来并不是风御女子。
“民女是天朝子民。”仙袂乍飘兮,闻麝兰之馥郁;荷衣欲动兮,听环佩之铿锵。她回答的不吭不卑,对于下巴处的食指不可察觉的微动了下眉梢。
“天朝子民?”他收回食指,薄唇上依旧挂着那抹似笑非笑的邪魅,“是有天朝子民的傲骨,却也有天朝子民所没有的冷谈。”淡雅素然的妙人儿,真是难得啊,从没人在他面前可还能如此镇定自若,应对自如的,只是稀奇的事情。
“天朝乃泱泱大国,汇聚各国精良,广纳各族仕事,个性迥异也就不足为奇了。”朗朗乾坤、清明太平的天朝都能出一妖魔邪魅的皇子了,她不认为还有何事是不可能的。
“是不足为奇,京都乃天子脚下,繁华硕地,能有奇人,当是不必大惊小怪。”他转动食指的玛瑙板母玉戒,不轻不重的话语就如巨石入湖,入得却是心湖。
“皇爷何以见得民女乃京都人氏?”
他单手挑起淡青色罗裙前的棕褐色珠链,轻轻摩擦珠身,“‘惮暮圆珠’,惮智上人的随身物,却在十七年前将其赠予当时还是中书侍郎莫邱烩刚出生的千金。”
离伤不可谓不惊讶,心下略微浮动,表情却无任何波澜,暗暗心凉,如此深不可测的人,自己真能招惹后还全身而退吗?十七年前,他毕竟也是个5岁的娃儿,却对此事有所记忆,看来不是其情报网的准确就是传闻他有过目不忘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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