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頁 (第2/2页)

麼多年醫書,又跟長門醫聖學了兩年,不僅治人可醫百病,救樹也能妙手回春。

當時顧扶風就在旁邊斜靠著牆淡淡看著,心裡想,你就扯吧你,那樹根都斷了,要不是我連夜把那死樹苗挖了扔了,重新給你栽了株新的,它能一夜回春?

今日的月色淡陰陰的,顯得天空愈加幽靜,白霜般的餘暉落在地上,似是有化不開的憂鬱與哀愁。

他突然想起來初見她的那天,也是這樣的月色。

&ldo;你可還記得,我們第一次遇見時的事兒?&rdo;他突然噗嗤一笑。

&ldo;那天我見著你,我都懵了。我當時在想,完了,我一個想活的人,該怎麼去威脅一個想死的人?&rdo;

卿如許見他樂呵呵地,似沉浸在回憶中,也便勾唇笑了起來。

七年前,她還不是卿如許,而是柳卿卿。

她的養父柳叔和義兄柳戚被人陷害,無辜慘死。徒留下她一人在世間。

天地悠悠,煢煢孑立。

於是那天,她聽著屋外更鼓響起,便從抽屜中拿出自己早已準備好的白綾,朝屋樑搭了上去。

長長的白綾,垂在她的兩側,似漂泊無依的白鳥。

她踩上矮凳,隔著跳動的燭火,看到窗戶上的窗欞紙似乎破了一塊,漏出屋外黑黢黢的院牆,和落了雪的紅梅。

風過,落紅無數。

那時她心灰意冷,心中恩愛情仇,皆已了空。紅塵四合,煙雲繁華,皆已斬斷。

窮途末路,一朝春盡,便要花落人亡。

她綁了個結,把脖頸湊了上去,深深地吸了口氣。抬起腳跟,正欲踢倒足下的凳子時,門口一聲巨響‐‐

一個人突然撞開了她的屋門,跌落進來。

那時他掙扎著起身,腰上的血漬深深淺淺,他唇色發白,面色青灰,已是失血過多,即將力竭。

他靠著牆,怔怔地望著屋中的她。一時不能明白,這樣的夜闌人靜時,一個年華正茂的少女,緣何踩在一張凳子上,手中還舉著一條白綾。

</br>

<style type="text/css">

banners6 { width: 300px; height: 250px; }

dia (-width:350px) { banners6 { width: 336px; height: 280px; } }

dia (-width:500px) { banners6 { width: 468px; height: 60px; } }

dia (-width:800px) { banners6 { width: 728px; height: 90px; } }

dia (-width:1280px) { banners6 { width: 970px; height: 250px; } }

</style>

<s class="adsbygoogle banners6" style="display:le-block;" data-full-width-responsive="true" data-ad-client="ca-pub-4468775695592057" data-ad-slot="8853713424"></s>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