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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槽还有一个现实的原因,无论是从薪酬还是从展平台而言,新丰这样的民营企业远没有外企大公司这么有吸引力。
白费心血的缪新颖再一次成为光杆司令。然而,看着这个一脸稚气的8o后男生忿忿地批评着那些“没有责任感、没有忠诚度的年轻人”,很有一种黑色幽默的味道。
“这群小老板们懂什么呀?一来就指手画脚,搞新花样。他们以为把书本上的东西直接就可以搬来用么?幼稚!”温州另一家私企的一位采购经理私下谈起他们的小老板,不以为然地评价。“小孩子家嘛,不用和他认真。我们只听大老板的。”
总结这场改革的挫败,缪新颖的结论是“我们的心不够狠”。而正是掌握着生杀大权的父亲拒绝了他撤换改革不力人员的这一要求。
家族企业全球网络曾在罗马尼亚、新加坡等地做调查,得出一个对比性结论:中国的家族企业传承是最困难的。中国的企业从改革开放开始,展时间比较短,现在面临着从出口加工到展自主品牌、从本地化到国际化、从银行信贷到资本市场等等多重转型的需要。
“从这一点说,中国的家族企业接班人压力是最大的。本身企业的业务模式转型已经很不容易了,还包括管理转型,新团队的重新建设、新的管理流程的建立、新的企业文化,这些都是非常复杂的过程,不是今天想了、明天就可以实现的。这是客观存在的情况,他们没有选择。”该研究机构的总监于保平说。
硬币总有两面。在记者接触的“富二代”群体中,除了像周小虎这样部分在家族企业里接受接班培训外,选择独自创业进入不同领域和做投资的各占三分之一强。对缪新颖们而言,在父辈们所熟悉的老产业里,他们几乎没有什么话语权,也很难摆脱弱势地位。然而,在父辈们知识和经验之外的新领域,他们可能会拥有自己新的机会。
温州市经济学会会长马津龙跟踪研究了温州民营企业二三十年。回忆起早年南存辉、周成建打地铺、睡地板的往事,他认为:“富二代从小成长环境优越,父辈生存意义上的压力当然不复存在,不需要再去打地铺。但是,他们面对的是“自我价值实现”的压力、更激烈的市场竞争压力。”
富二代们基本都受过高等教育,很多都有海外留学的经历。而他们的父辈出身贫寒,大多只有小学和中学文化程度,很多人连普通话都说不好。管理学认为,家族企业传承存在着一种“代际锁定效应”,即代与代之间通常会锁定在同一个产业上。然而,无论是从教育背景、知识储备还是从大时代背景来看,富二代与父辈已截然不同,其中有些可能会做出新的选择,打破这种“锁定”,实现产业优化升级。
“财富的传承是容易的,但是,在任何国家,企业家都是一种稀缺的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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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警日记(连载)(103)】………
4月12日下午,家住宜州市刘三姐乡坝头村,年仅13岁的女学生小萍与年龄相仿的女伴小蝶来到宜州城区一家网吧上网。下午4时许,小萍、小蝶在网吧碰见相识的小梅、小雪、小芬、小群4名未成年少女。小梅对女伴们说,晚上网友“杰”在德胜过生日,邀请大家一起去玩,晚上有专车送大伙回家。少女们信以为真,就和小梅一道,与一名叫黄啟国(绰号“正”,2o岁,宜州市安马乡木寨村人)的网友搭车到离宜州城区4o公里外的德胜镇。
到了德胜,“杰”将少女们带到德胜镇长兴旅社分社的2o3房。房内乌烟瘴气,一些男青年在房内一边吸食毒品“k粉”,一边狂歌乱舞。这伙男青年要拉她们一起吸食“k粉”,少女们拒绝了,只是坐着听歌、聊天。夜深了,少女们见“杰”还没找车送她们回家,就一起走出旅社,准备到德胜汽车站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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