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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定心思去做繼母好

了!」

「你這個小子含血噴人,」她惱,「你無端端喝這個飛醋幹什麼?」

「我愛你。」

「去你的。」

「美蓮!你老老實實說,你可愛我?」

「我不可能愛你。」

「你不能愛我,還是不愛我?」

「我呸!我哪有空跟你在文字上頭歪纏,不愛你就是不愛你,我一向把你當小弟

弟。」

我說:「那你為什麼常與我見面?」

「朋友間天天見面,也稀疏平常呀,你發什麼瘋?」她責問:「如果你覺得不見

面好些,倒不如不見。」

「這話是你說的!」我怪叫起來。

「你這小子,我不跟你說了,給你纏得頭痛。」

我衝出她的公寓,彷佛覺得自己的心在滴血。

我一定要賭這口氣,她不來向我道歉,我就不去見她,管她跟哪個老油條一起走,

她若吃了虧,也沒有人會同情她,她活該。

回到宿舍,狂灌了一頓啤酒,心裡略為平靜,她如此疼我,一定不會與我絕交。

我的估計錯誤。

美蓮一連失蹤兩個禮拜,我心如熱鍋上的螞蟻,她卻與姓關的進進出出。

我終於投降,跑到她公寓門前去等。

那夜天氣罕見的溫暖,我心特別煩躁,我買了半打罐裝啤酒擱在身邊,一直喝。

等姓關的老頭送她回來時,我已經半醉,見到她倆我一語不發,撲上去對牢關老

頭一記左鉤拳,把他打得後退三步。

他不甘示弱,好傢夥,站穩之後還擊,我左眼著了一下,頓時痛入心肺,嚎叫起

來,金星亂冒,跌倒在地,後腦撞在地上,立刻昏迷過去。

臨消失知覺之前,我聽見美蓮呼喚我的聲音。

醒來的時候,我連眼睛都睜不開,痛的感覺如毒箭般貫通了我的心。

美蓮就在我面前,我大聲呻吟,「發生了什麼事?」

她說:「你打了人。」板著臉。

「明明我捱了揍,至少我傷得比那個人重。」

「嚇壞人,差點把你送進醫院。」她轉身走開。

「我的眼睛可是瞎了?」我尖聲問。

她自廚房出來,將一塊濕漉漉的東西搭在我眼睛上。

「那是什麼?」我問。

「本來是我的晚餐,」她沒好氣的答:「八安士上好的韃靼牛排。」

「能吸得了淤血嗎?」我問。

「你少嚕嗦,」她說:「再煩我就把你趕出去。」

「那老頭怎麼了?」我問。

美蓮睜圓了雙眼,我不敢再作聲。

她對我說:「小老弟,我想我們該好好的談一談。」

我將臉埋在沙發墊子內,不出聲。

當我「眼疾」痊癒的時候,美蓮對我益發冷淡了。

天氣轉涼,楓葉開始轉紅,我們在一起,曾經有過好時光。

為了她,我連暑假都未曾還鄉。咪咪的信充滿訝異:「……我以為一到六月三十

號你便會撲回家,誰知你竟沒有回來,你不是恨惡溫哥華嗎?」

在我生日那天,美蓮約我在溫哥華酒店的森林廳吃飯,那是個好地方。

我知道她有一篇演辭要說。

果然,酒過三巡,她開始了,先清一清喉嚨,她說:「家盟……」

我很緊張,幸虧我一向具聽天由命的格局,眼睜睜的看牢她,聽她發揮意見。

「家盟,從頭到尾,你誤會了。」

「我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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