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 (第2/5页)
转身便往里走:“让她忘记今天晚上的方法有两种,一种是让她想不起来,另一种是让她不敢想起来。”
杏香一声闷哼,软软倒在地上,顿时晕厥过去。
向晚没走两步,眼前一花,险些撞入一个人怀里。正是微生澈。
向晚扭头看了眼躺在地上的杏香,笑问:“大人有事?”
“几年不见,果真不一样了。”八岁、十二岁、十五岁,每一次看到她,都大不一样。尤其这一次,失踪三年回来,竟已是这般倾城模样。
可是改变的,又分明不止是她的容貌而已。
从第一眼看到她,他就不应该轻视她的。
“得大人如此赞美,真是向晚的福气。”向晚微微一礼。
微生澈难得勾起嘴角,似笑非笑:“你我也算有缘,如今男未婚,女未嫁,不如让这一份缘分变一段佳话,成一桩美事?”
向晚却笑开了,晶亮的半月明眸直视着微生澈,盈盈道:“大人甘心屈一辈,跟着我喊他一声师父?”
微生澈脸色微微一变,想起她方才打开折扇,扇面分明是一幅红杏出墙图。他自不会以为这画会和杏香有关,想起初见向晚时,她那一句“玉陵有杏花么”,后来又陆陆续续听闻她的杏画一绝,以及折兰勾玉大动干戈却不张扬的种了半坡杏花,不由声音一冷:“你也知他是你师父?”
向晚笑得越发明媚,凑近微生澈,故作神秘道:“其实我与他并未正式拜师收徒,这关系作不得准。不过谣言传的多传的久了,听起来倒像是真的,我便也懒得去澄清解释。而且师父这人,大人你也知道,别说这些是误会,只要是他心里乐意的事,就算是真的,他也不会计较介意的。”
直到向晚将折扇放回折兰勾玉床头,又出了房,微生澈还怔在原地。
向晚倒是睡得踏实。第二日一早起来,却听闻杏香姑娘已被赎了身。
早饭的时候微生澈没有出现。向晚对着折兰勾玉微微一礼后入座:“听说师父昨晚喝醉了?”
折兰勾玉的手在桌下握住向晚的,温暖而坚定,并没说话。
他昨晚只是装醉,微生澈的举动,以及他与向晚的对话,如今在他心底都分分明明。他忌讳微生澈的这一份心思,更忌讳他似真似假说要娶向晚的话。
“就知道师父酒量不会这么浅了!”向晚也不挣扎,半月明眸着看折兰勾玉,盈盈笑。
折兰勾玉一时情难自禁,另一手就抚上了向晚的脸。
昨晚上幸好她早走一步,不然就会看到杏香的惨状。微生澈出手不轻,杏香本昏倒在地上,稍顷身上情浓散发作,却被微生澈封了穴,连个呻吟发泄都不能有。他佯装醉酒,假装未觉,微生澈就这么站在杏香跟前,看着她遭罪。
许是绿袖胆小,又或者不敢下太重的药以免事后被察觉,杏香遭罪的时间好歹不算太长。饶是如此,她已然浑身虚脱一般,身下湿一大片,他也趁机假装酒半醒。微生澈见他醒来,道了句“你醒了”,便拎着杏香出了房。
今天一早微生澈便跟他说要赎了杏香,但杏香的人影却不见。
其实只不过是多花些银子,他并不关心事情的始末与走向。不过单凭绿袖,又岂有胆子动这心思?他忽然有些担心向晚有一天也会被设计。
傍晚时分,微生澈才又出现。
“杏香姑娘已赎身,从此她便是你的人了。”折兰勾玉笑,看着微生澈,双眸幽深若潭。
“好。”他如勾的眼睛微眯,愈发显得细长。
折兰勾玉手抚折扇,暖暖一笑,客套一句:“昨晚醉得太快,都没顾上你,失礼了。”
微生澈盯着他手中折扇半晌,却是扯开话题道:“近日圣旨该到了吧?”
折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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