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3/5页)

怎么称呼您啊?”

“我叫辛福,小姐叫我福伯便是。”

“幸福…。好名好名”我汗!“我说福伯啊,我们这是走的哪条路啊?”

“打这儿一路向南,经礼州,陈州,过了牡丹江,便到京城了”

“牡丹江??”我跳将起来,我认识这个地名儿,“是不是东北的牡丹江?”

“牡丹江不在北方,在南方。京城人叫做丹江”

我心知这是个重名的地儿,我知道的牡丹江不可能在南方,忙又问:

“您知道黑龙江吗?长江听说过吗?黄河呢?”

“不曾听过。”

“那您听过北平吗?听过苏州扬州杭州吗?”

“翼国内似无小姐说的几处州府。”

其实我也没报多大希望,随口问问罢了,听到否定的答案,倒也并不失意。不过知道这里也有个牡丹江心下还是有些高兴,恨不得马上就飞到牡丹江去。其实在现代,我从未去过那里。此刻很明白有些留学生的心情,在国内,上海人北京人互相贬低,可到了国外,就都是中国人,再不分彼此,正如我现在,哪怕听到一条只在地图上见过的江名,还是忍不住欣喜。

“一、二、三!起了!”随着福伯的号子,我们共同努力将车轱辘从泥坑里解救了出来。

看看自己,早已成了斑点狗,脸上身上溅满了泥点子。福伯比我的泥点子还多,不过他是青衫我是白衫,相比之下,还是我脏些。

我爬上车,车又重新开动,猩猩仍在那装死,我也不与他说话,自顾自拿出手绢擦脸,一边擦一边哼:“飞快的马车哪里来?全靠劳动来创造!”

没反应,我哼:“舒适的马车哪里来?全靠劳动来创造!”

还没反应,我再哼:“平稳的马车哪里来?全靠劳动来创造!”

看着猩猩的开始爬上黑气,效果出现了,我继续哼:“幸福的马车哪里来?全靠劳……。”唱不出了,因为猩猩“腾”地坐直身子,恶狠狠地盯着我。

我转啊转啊把头转向另一边,手扶后颈,大声说了句:“劳动光荣,懒惰可耻!。”“砰!”一声,猩猩又靠回去了。我偷见他正用一手按着自己的太阳穴,想必被我气得不轻,哈哈。

我扒扒包袱,糟!没有衣服换了,沾大便的被我扔了,身上这是仅剩的一件,现在成了斑点衫。我推推猩猩的腿,他睁眼。

“师兄,给我件衣服穿好吗?”

“你穿的不全是我的?”

“你没穿过的就不算你的。”

“没有!”

“骗人,你包袱里有好几件呢。”

“你动我东西?”

“都是你害我这么脏的,你给我件干净的呀。”

“不给!”

姿态强硬,好极了。我一伸手,又开始解外衫。猩猩赶紧直起身来:“你做什么?”

“我不穿脏衣服,不给我就脱了,里面的是干净的。”

“你……。又来这一套?”

我怎样?我不动了,看敌人下一步是缴枪还是顽抗!

果然,猩猩皱眉半晌,把包袱扔给我:“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又赢了!不过赢得有点郁闷,女人,难道总是要以脱衣服做筹码才能让男人服软吗?我呸,我这想得什么乱七八糟的呀。

兴冲冲的解开包袱,果然里面整齐叠放着好几件白衫,我撇撇嘴,自恋的男人爱穿白,一点都不错。我拎起一件,迅速脱衣换上,猩猩又闭上眼,懂事儿,非礼勿视!这肥大宽的袍子我算是穿够了,到下一站,第一件事就是给自己添几件新衣服。

扎紧腰带,我将包袱再整好,准备系上,突然被一阵亮光晃了眼,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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