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部分 (第1/5页)
起点
“我家门前有两颗树,一颗是枣树,另一棵也是枣树。”
“你为何不直接说我家门前有两颗枣树?”
“我说了,可是娘说这是鲁迅先生一句很有道理的话,要我记住。”
“鲁迅先生是谁?”
“我不认识。”
“有何道理?”
“娘说,她有一句话与这句有同样的道理,爹一听就明白。”
“且说来听听。”
“我家里有两个男人,一个是傻瓜,另一个也是傻瓜。”
“。。。。。。”
“你娘还未回来?”
“回来了,在房内绣花。”
“潮儿,你何时学会说谎的?”
“娘说的…她在绣花。”
“。。。。。。”
瑜珈中有一个很难的姿势,叫做鸽式。两腿右反侧,同方向贴地,用右手抓住左手向上举起,再慢慢拉到右侧,直到右手肘部贴住右腰,右腿膝盖贴地,小腿抬起,脚尖塞进手肘中。牵拉人侧半身全部韧带,很难,很减肥,是春晓教我的。
第一次做完之后,第二天我下不了床了,侧腰肌肉拉伤。到今天,我做这个动作已经做了七年,驾轻就熟,可以随意将腿塞来塞去,肥早就减掉了,可我却练上了瘾,每天不做半小时的减肥瑜珈就会睡不着觉,心里老有块疙瘩似的,春晓说我的症状就是典型的自我强迫症,痊愈可能性很小。
作为一个已婚有孩妇女,能够生活衣食无忧,夫妻相敬如宾,孩子懂事聪明,我还有什么可求的呢?按说是没有了,但我近来很郁闷。
辛潮,是我的大儿子,也是我唯一的孩子,当初起名起了一堆,猩猩说不如取我二人姓氏成名,我一听还真是个不错的主意,可是辛曹?写出来也太难看了,猩猩又说谐音也可,我便想到了这个潮字,潮,起伏汹涌,随日而出,朝气蓬勃,好名好名。告诉春晓后,她说,不如叫辛潮流。
我始终坚持称他为大儿子,是因为我还想再生一个,本来生产时已经从炼狱里滚过一趟,要不是春晓在关键时候当机立断的挥着小刀切了我一把,我恐怕就直接呆在下面上不来了。我把猩猩的手都掐烂了,发誓再也不生第二个,可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几年后我又动了再要一个孩子的心思,因为这个大儿子,从长相到性格没有一处像我,让我感觉自己就成了个代人生子的工具。
辛潮他一天天长大,一两岁时还会乍着小胖手,嘴里嘟嘟囔囔的硬要腻着人,三四岁就初露了一些不正常的苗头,对玩具不甚感兴趣,一放下地就闹着要笔,拿了笔就整日在纸上鬼画符,除了吃饭,一画就是大半天,还不太爱说话,我那时以为他长大后会做个画家。但是到了六七岁他又变了,笔不拿了,改拿剑,忽悠来忽悠去,一言不发,无招无式,就是瞎忽悠。除了我教他背背诗念念名句的时候能跟我亲近些外,要么就是躲在猩猩书房里跟他爹说悄悄话,要么就是去元帅府找段凌一起忽悠,段凌才五岁,可辛潮不嫌他小,两人玩的到是挺投机的。段凌的娘是悠然,我这边生完孩子刚满月,那两人就成亲了,我没能全程监督,很是遗憾。林师姐与他们住在一起,一直未有更大的起色,不过,每次看到我,她都笑的很美。
猩猩给辛潮做了一把小剑,他拿着挥来挥去自以为在指挥千军万马,看在我眼里纯粹就是搞笑,自从我笑了他一次后,他总是对我想与他亲热露出很不耐烦的表情,就如他爹当年的一模一样。悠然偷偷跑来告诉我,辛潮很不喜欢她的二女儿段秀,看见段秀被抱出来晒太阳就说快拿走,难看死了。是的,我早已发现了,他对女同志没什么好感,我是他娘他都能不耐烦我,更何况别人呢?
我跟猩猩讨论过此事,猩猩说辛潮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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