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丐进来过,又走了,可能是他们偷的,一定是这个小乞丐的同伙。”
我蓦地抬头,瞪住他,只一瞬,家丁就把视线调开,眼神飘来飘去的并不敢看我,忽然明白光来,抬起头了,想同我对视,谁知我却把眼神掉转开来。我吩咐其中两个护卫:“先押住他。”我指了指家丁,两护卫一愣,但是还是从命,家丁稍稍一挣扎,就对我道:“小姐为何抓我,是不是指错了人,我要到管家面前去评理。”
我冷笑:“哦?管家是你什么人?
“是我舅父!”家丁答道,大概欺我年纪小,又长年卧床,在府里没什么声音势力。他哪知,我和爹爹感情要好,连管家也对我恭恭敬敬。
我好笑地看着他,不讲理的说:“笑话!我是小姐,他是管家,你说到最后,谁听谁的?我爹又听谁的?”
而后正色道:“原来不但监守自盗,还有串谋。叫管家来。”我对另外一个护卫道,见他略有犹豫,于是我眼光一扫,他马上提步而去,不到一刻,管家武通就到了后门来,向我请了安。
“通叔,您在府里二十几年了,功劳大,资历深,今天要请你断断这个案子。”我对武通点点头道。
“二小姐尽管吩咐。”通书回话道。
“这个自称你外甥的家仆,带了府里的钱袋奉命外出采办,却自称被乞儿偷了,言之凿凿。可是你看他腰间,棉质的白色佩带整洁,浅色细木腰牌以及细绳都干净无瑕。刚才他却说进府巷口时才查过钱袋还在,定是被小乞丐所偷,我想问天下那个乞丐这么干净整洁了,偷人钱袋,竟然不留痕迹?你再闻闻这一身酒气,我不知道外出采办还带着饮酒作乐的。”我指一指那个家丁。
家丁现在明白了我所说的意思,开始慌了,缩了缩刚才一直得意的挺着的胸口,我注意到了,吩咐传武通来的护卫,“搜搜他的怀里,不出我所料,大概可以找到钱袋,可能有钱,可能剩不了多少——都买酒吃喝了吧,如果本来数目多的话,可能还剩下,可以存着。”
护卫领了命,果然顷刻之间,搜出来了一个蓝色的丝绸钱袋,上面纹绣了一个“武”字。家丁吓得跪倒地上,一直告饶。
我指着他问武通:“通叔,盗用都督府公用的钱两,是什么罪名?还是你是知晓的?”
通叔也吓得连连作揖,回道:“武通不知,武通确实不知。盗窃都督府是重罪,可被判监收押,服劳役。这定是武大力贪杯,还望请二小姐从轻发落。”
我确实要给武通面子的,于是问道:“那你说呢?”
“还听二小姐做主,但是可怜我姐姐年事已高,只得这一个儿子养老送终,还望小姐菩萨心肠,多多体恤。”武通告求道。
“好吧,通叔,都是看你的面子……你知道的,偷窃的人定是不可能留下的了,逐出府吧。”我叹口气,说道。
武通望着我,似乎在听下文,我看了他一眼,“去吧。”他这才放心下来,而且有些大喜过望,连忙跪谢道:“多谢小姐体恤,武通代不争气的外甥谢过小姐的恩情,武通定不忘。”
“嗯,多得通叔常日里的照顾,我应份的。”我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