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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多年醫書,又跟長門醫聖學了兩年,不僅治人可醫百病,救樹也能妙手回春。
當時顧扶風就在旁邊斜靠著牆淡淡看著,心裡想,你就扯吧你,那樹根都斷了,要不是我連夜把那死樹苗挖了扔了,重新給你栽了株新的,它能一夜回春?
今日的月色淡陰陰的,顯得天空愈加幽靜,白霜般的餘暉落在地上,似是有化不開的憂鬱與哀愁。
他突然想起來初見她的那天,也是這樣的月色。
&ldo;你可還記得,我們第一次遇見時的事兒?&rdo;他突然噗嗤一笑。
&ldo;那天我見著你,我都懵了。我當時在想,完了,我一個想活的人,該怎麼去威脅一個想死的人?&rdo;
卿如許見他樂呵呵地,似沉浸在回憶中,也便勾唇笑了起來。
七年前,她還不是卿如許,而是柳卿卿。
她的養父柳叔和義兄柳戚被人陷害,無辜慘死。徒留下她一人在世間。
天地悠悠,煢煢孑立。
於是那天,她聽著屋外更鼓響起,便從抽屜中拿出自己早已準備好的白綾,朝屋樑搭了上去。
長長的白綾,垂在她的兩側,似漂泊無依的白鳥。
她踩上矮凳,隔著跳動的燭火,看到窗戶上的窗欞紙似乎破了一塊,漏出屋外黑黢黢的院牆,和落了雪的紅梅。
風過,落紅無數。
那時她心灰意冷,心中恩愛情仇,皆已了空。紅塵四合,煙雲繁華,皆已斬斷。
窮途末路,一朝春盡,便要花落人亡。
她綁了個結,把脖頸湊了上去,深深地吸了口氣。抬起腳跟,正欲踢倒足下的凳子時,門口一聲巨響‐‐
一個人突然撞開了她的屋門,跌落進來。
那時他掙扎著起身,腰上的血漬深深淺淺,他唇色發白,面色青灰,已是失血過多,即將力竭。
他靠著牆,怔怔地望著屋中的她。一時不能明白,這樣的夜闌人靜時,一個年華正茂的少女,緣何踩在一張凳子上,手中還舉著一條白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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