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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總是若無其事地遊走於兩個女人之間，我也討厭你輕易地就承諾說要一輩子!你知道什麼是一輩子嗎?一輩子，少一天，少幾個月，那都不是一輩子!可你呢，葉燼衣勾一勾手指，你就頭也不回地走了，幾月幾月地不回來，這還是一輩子麼?這不是!&rdo;

她用詞激烈，情緒激盪，令顧扶風一時有些厘不清她暴烈情緒下的真心。

&ldo;你討厭我?&rdo;

她大聲道，&ldo;是!我討厭你，我恨你!我真的恨死你了!你既然心裡有別人，你就該好好地留在她身邊，不要來招我，不要來煩我!&rdo;

她幾近崩潰的嘶吼，眼淚模糊了雙眼。

顧扶風的胸口也一陣陣被被撕扯般的抽痛。

他直覺她痛苦的來源似乎同一個人也有關。

&ldo;你是不是誤會了?我跟燼衣，我對她從來沒有半分&rdo;

卿如許此時根本不願聽他辯解，打斷道，&ldo;你沒有什麼?你是沒有喜歡過葉燼衣，還是你沒有奔赴千里去看她?你是沒有抱過她，沒有替她上過藥，沒有替她劈柴燒火晾衣?還是你們之間沒有一個漂亮的孩子，讓他整日跟在你身後喊你父親?&rdo;

顧扶風一怔，瞳孔驟然微縮。

這些事，原該沒多少人知道。可她字字句句，描述皆是細節，就仿佛她人就在現場，親眼目睹了這一切的發生。

&ldo;你你怎麼會知道?&rdo;

葉燼衣的住所，是一種不該被太多人了解的秘密。因為不願被人察覺，所以才會不斷地搬遷。從一個好不容易剛剛熟悉起來的地方，再搬去另一個全然陌生的地方。

人生也像在不斷地重啟，試圖掩蓋在記憶碎片中那不堪回首的過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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